“林導剛才的那一段,有點問題,下午可以重拍嗎?”黃白遊找到導演。
確實有問題,但林柏也很無奈,他說道:“重拍的話可能要等到明天,因為白盛今下午請假了。”
看著黃白遊疑惑的目光,林柏接著說:“下午他好像有個什麼商演,所以要請假。”
“明天再拍耽誤拍攝程序啊。”黃白遊蹙眉,他對導演說道:“林導,你看我去和白盛商量一下,看能不能抽出時間下午重拍。”
“我這邊會配合。”林柏說道,心裡卻嘆氣,就韋工、任纖、白盛三個人油鹽不進,仗著製作公司的弱勢以及製片人李賀笛鎮不住場子,根本不會退步。
說白了,這三人是保持及格的拍攝,要想更進一步,沒時間也沒門。
什麼叫及格配合呢,就是當場NG,當場拍攝沒問題,時候想再喊來拍攝,那拒絕的理由就多了。
“理想主義者的碰壁。”林柏看著黃白遊離開的背影。
幾分鐘後,黃白遊走過來說:“白盛的經紀人挺好說話的,答應調整一下安排,下午可以重拍一條。”
“什麼?”林柏詫異地看著黃白遊,並問,“黃老師你怎麼說的?”
“就是過去說這個地方有情緒表現不明顯,要重拍,希望下午可以抽出時間,然後白盛就說好。”黃白遊說道。
“……”
導演的面子比不上一個演員,林白覺得自己好慘。
有黃白遊的面子,拍攝確實好太多,一晃來到五月末——
“白遊,《好萊塢陣地新聞》想要對你進行一個專訪,你同意嗎?”經紀人陳子獻在電話裡問。
一個熟悉的報紙名,黃白遊也是瞬間想起了費爾南達的話。
別把西方人想太壞,每個國家的底層都有好有壞。但更不要把西方想成好人,他們是切切實實會為了汙衊東方大國出錢出力。
說平行世界的案例,小夥伴們應該沒多少感觸,就說個地球的例項,戛納短片金棕櫚獎華人的第二次獲獎,來自一部叫做《天下烏鴉》的短片,具體劇情就不提,裡面有個鏡頭是高中生和表姐在酒宴上為了取悅大老闆用騷媚的腔調唱起《瀏陽河》。
沒錯,是那首每個華夏人都知道的那首民歌。這首歌代表什麼,不用多解釋吧?所以為何要用唱十八摸的語調演唱這首歌?
噁心的問題,並非《天下烏鴉》獲獎,噁心的問題是,這部電影包裹著“女性凝視”的宣傳,被忽悠瘸支援電影的觀眾,都認為“如果不接受女性凝視就不理解這部電影”。
那麼這是女性眼中男性醜態的問題嗎?要表達出女性凝視,酒宴上唱任何豔歌都行,都可以表達男權世界對女性的扭曲,那麼為什麼非得是《瀏陽河》?
這是西方慣用的套路了,把核心問題包裹成男女對立,人們接受《瀏陽河》拿來惡搞,那麼是不是下一步國徽和國旗也可以惡搞?再進一步是不是……
黃白遊收回思緒,他前世對網際網路的男女對立很敏感,因為很多時候男女對立只是階級對立的表象,更何況還有包藏禍心的西方。
“白遊怎麼?沒事吧?”見對面遲遲不回應,陳子獻再次問。
“噢不接。”黃白遊拒絕。
“好的沒問題。”陳子獻接著說,“半個月後《蝴蝶君》就要送去參加紐約電影節了,所以《好萊塢陣地新聞》才來邀請做個專訪吧。”
“而且好萊塢陣地新聞是美利堅第一娛樂報,接受採訪也是不錯的宣傳籌碼。”陳子獻曉之以情。
“這家報紙的立場有點問題。”黃白遊解釋道。
“原來如此,白遊你這樣說我就明白了。”陳子獻就沒再說話,只是讓黃白遊好好準備《蝴蝶君》的宣傳。
關於《天下烏鴉》是作者看了之後的一個感想,也算是私貨,特意把這章寫到了2600+即便去掉私貨,也是完整的一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