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吧!”方晴向我說完這句話便一個人朝著客廳走去。
我跟著方晴的腳步,並將房門帶上。
走到方晴面前,我向她置聲問道:“為什麼?”
聽到我的問話,方晴明知故問的向我問道:“什麼為什麼?”
“你為什麼要陷害我?為什麼要對我進行夢境催眠?為什麼要讓我給那些記者打電話?你的老闆韓東俊到底還有什麼陰謀?”
我一下子向她丟擲了我想在她身上得到的所有答案。
方晴一臉鎮定的看著我,並向我說道:“張兵,我想我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如果我告訴你,那天晚上我暈了過去你信嗎?”
信?信你個大頭鬼,此刻我真想將她用摩斯密碼的事情向她說出來,可是我不能,至少現在不能。
因為我一將這件事情現在說出去的話,那麼我便再也不能從她這裡得到任何的答案了。
“張兵,如果你今天來是想要向我求證這件事的話,對不起,我很抱歉,我沒有什麼可回答你的。”
我無視了方晴的這句話,而是向她直接說道:“我能看看你的手嗎?”
“手?可以!”方晴向我很大方的伸出她那一雙白皙的手掌。
“你手上的這些繭子是怎麼回事?”我向方晴逼問道。
“張兵,這個問題我想我沒有義務與必要回答你吧。”
“你在為他做事,你知道你都在做什麼嗎?”我能向方晴說這句話不是因為其他,只是因為她的性別。
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孩子,難道真的要走上這一條萬劫不復的道路嗎?
“張總,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說的他是誰?是指我的老闆嗎?我只是他的秘書,僅此而已,你是不是覺得,老闆與秘書之間都應該發生上一些齷齪的事情才是正常的?”
聽到方晴的這句話,我向她沉聲說道:“你應該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
“方晴,我是真心的希望這兩件事情不是你做的,你還年輕,還有很多很多的路要走,談一場甜蜜的戀愛,和心愛的男人成一個家,然後生一個可愛的寶寶,我不希望,你連這些最平常的幸福都沒有體驗到就給你的人生畫上了它的句號。”
“你是在關心我嗎?謝謝,我不需要,還有,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我直視著方晴,並在方晴對我的注視下,將龜紋琥珀放在了她的手中。
“無論你知不知道我在說什麼都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來找你的目的,無論你知不知道我給你的是什麼,這枚琥珀都是我送給你的禮物,僅此而已。”
向方晴說完這句話,我便轉身了。
這個轉身既是告別,也是別無選擇。
既然韓東俊這麼想要這枚龜紋琥珀,那我就成全他好了。
不能有人再死了,真的不能有人再死了,雖然我到現在還是無法想通韓東俊的真實用意,但這已經不重要了。
我走出了方晴的房間,走出了公寓的大門。
等我回到我們所租的公寓是,該在的人全都在。
“給了?”小蛇第一個向我問道。
“嗯!”我向小蛇點了點頭。
“她沒察覺到不對吧?”沁雅向我問道。
我坐在沙發上,然後將楠楠抱在了我的腿上。
然後向沁雅說道:“沒有,我走心了。”
“走心?什麼意思?”
“走心就是上心、用心,從心底有感而發的意思,我相信她看不出來,因為當時給她琥珀的時候,那是我心裡真實的想法。”
將龜紋琥珀交給方晴是在那名劫匪死後,我們一起做下的決定。
敵人已經越來越猖狂了,如果按照這種事態繼續發展下去的話還會有人無辜犧牲。
最好的辦法就是將龜紋琥珀給方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