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把腸給我吧。”
“早就擰開了,半根夠嗎?”
“幹嘛,你也想吃啊。”
“不能!我只是怕撐著它,這麼小的貓。”
“我看它可能不止兩個月了,不然應該餵它一些糊糊。”
“哦……”
小貓在吃完香腸後,明顯有了些活力,藍語萱滿意的說:“大功告成,你從我書包裡把水拿出來,再拿點紙。”
這我到很樂意,不敢碰她的身體,難道還不敢碰她的書包嗎?開玩笑。
“是這個嗎?”
“這個是……我真是……你怎麼連這個都不知道?”
我一臉懵,看著她好像是在生氣,氣到臉紅,又好像是在害羞。
“不是這個嗎?”
“你別看了,真討厭。”
“哦……”(我當時真的不知道那是衛生巾,更不知道女生會有所謂的生理期,和一個叫“月經”的東西發生“流血衝突”)
“這個行嗎?”
“行,你先往我手上倒點水,我好洗個手。”
雖然有些浪費,但也沒辦法。
“你這水杯不是你在學校用的啊。”
“這個水少,但保溫效果還行。”
“哦,你要衝什麼東西嗎?”
“不是,你真是腦子有病。”
“我又咋了……”
在我的印象裡,貌似很少喝熱水,我喜歡涼白開,更喜歡井吧涼水,而且要拿水舀子大口的喝,那叫一個過癮。
處理好後,發現小貓已經挪出很遠了。
“這個沒良心的小東西。”
“它是貓,又不是狗,狗狗可能會跟著我們,但貓不會,不過明天它要是找不到吃的,可能還會到這兒來。”
“哦……”
我們走出了很遠,但都沒說話,我也不敢問她剛剛說我幹嘛,又因此而想到上午的事,就沒話找話到:“上午小周跟你們說啥了,怎麼我請他吃巧克力還要被罵。”
藍語萱想了想,終於又笑了,把經過大致說了一遍,我才明白,小周是在撒氣啊,自己教不出好學生,就拿我開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