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天氣真是越來越冷了,一天一個溫度,到今天,單純的在校服裡面加衣服,已經無法禦寒了。
可就是乾冷,第一場雪卻遲遲不來,往年的話,十一月份就已經初雪了。
臨出門前,我媽讓我把手套戴上,說做值日時手會很涼,容易凍壞。
對於戴手套這件事,我是反感的,這絲毫體現不出一個爺們兒的強健體魄啊,反而是“慫”的鐵證。
其實之前做值日時也感覺到冷了,我的處理方法是用袖子拿掃帚,想必大家也都是這麼幹的。
但我很聽話,不就是手套嘛,戴上也好,如果狐朋狗友們嘲笑我,我就說是我媽強迫我戴的。
一路哆哆嗦嗦的來到教室,看到老冒已經準備好了,於是趕緊放下書包,戴上手套後就去拿掃帚。
老冒看了後,說:“你也知道冷了?”
我這才發現,原來他也戴著手套,便反笑到:“你不也一樣?”
老冒把手遞到我面前說:“你覺得我會戴這麼醜的手套嗎?”
據我對他的瞭解,他不是個愛美或愛攀比的人,所以他說這句話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寒磣一下手套的主人。
我四下看了看,發現海濤的書包已經在座位上了,就對老冒說:“海濤他人呢?”
“一來就往廁所跑了,說肚子疼,估計早上吃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了吧。”
“行吧,不管他了,咱走著?”
之前有書包幫忙擋風,現在啥也沒有了,感覺又冷了不少,實在佩服那些起早貪黑的環衛工人,真的很辛苦。
值日做到一半,陸續有同組的同學下來幫忙,海濤也下來過一次,可一句話還沒說上,就又捂著肚子跑回去了。
“海濤這是吃了什麼啊,這麼嚴重。”
“誰知道他啊,在吃飯這件事上,誰能有他奇葩。”
“這倒是。”
正聊著,藍語萱剛好走了過來,先是瞪了我一眼,然後說了句“討厭”。
老冒看得高興,湊過來說:“你又幹啥了?”
我一臉無辜,想了想,便把爭論肉的事和疊兔子的事對他講了一遍,他拍著我肩膀說:“小夥子,你倆有問題啊。”
我撥開他的手說:“你拉倒吧,趕緊幹活,一會兒上課了。”
老冒還不依不饒,繼續追問到:“我說你最近怎麼不跟我們一起走了呢,喂,說說,到啥程度了?”
我嘿嘿一笑說:“這種事怎麼好告訴你!”
老冒像觸電一樣,驚訝的問:“臥槽,真有這事兒啊?”
我拿起掃帚,故作拍他的樣子說:“逗你呢!啥也沒有,我今天就跟你們一起走還不行?”
老冒連忙擺手道:“你可千萬別,從前我就看你有見色忘義的本質。”
我笑罵道:“滾一邊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