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套房裡,徐佑文喝的酩酊大醉,各種酒瓶酒罐雜亂無章的擺著,房間充滿酒氣。
周潔然接到徐佑文電話就直接來到了酒店,她敲了敲酒店門,徐佑文滿身酒氣的一把拉開門,醉眼迷離,臉上爬著紅暈直直看著周潔然。
“你來啦?”徐佑文問道。
“嗯。”周潔然應一聲。
徐佑文拉開門,周潔然走了進去,門自然的合上。
周潔然走進門,一腳踢在了一個酒瓶上,酒瓶順勢滾了很遠,撞在牆壁上發出脆響,她看著滿地狼藉,輕嘆了口氣,蹲下身理了理地上的酒瓶。
“怎麼一個人不好好照顧自己?”周潔然有些責備道。
“不關你的事。”徐佑文斜躺在沙發上拿起桌上一瓶開封后未喝完的酒繼續喝。
“別喝了。”周潔然走到徐佑文面前一把奪過他手裡的那瓶酒。
“我說了不關你的事!”徐佑文說完就要去搶。
周潔然一氣之下拿起酒瓶就是一頓猛吹,酒瓶一會兒就見了底,“咚”一聲,空酒瓶被放在桌面上,做完一切還擦了擦嘴。
徐佑文看著她的模樣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你還挺厲害!”
周潔然直直的瞪他。
徐佑文伸手拉住她的手,勾起唇角壞笑道:“你喜歡我是不是?”
周潔然看著那隻捏住自己的手,老半天應了一聲:“嗯。”
徐佑文一用一扯,周潔然跌進了他懷裡,徐佑文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周潔然手中的包重重的掉在了地面上。
徐佑文捏起她的下巴用力的吻了上去......
自那次顧燃用自己的性命威脅徐佑文以後,他真的有一個月沒有再去看過顧燃。
他知道她恨他入骨。
可是為什麼自己抱著別的女人,卻依舊會想著她。
周潔然比顧燃漂亮,比她身材好,比她技術好,不會像顧燃一樣像個死屍似的,可為什麼自己卻不能愛上她?
原來愛這個東西並不會輕易改變。
徐佑文不在的日子,顧燃過的也很是清閒自在,除了被病魔折磨以外,其他一切都好。
聖地公園的清晨有人在那放養鴿子,趙蔚不在了,她也沒有再彈過一次鋼琴。
那個愛彈鋼琴的自己像是隨著趙蔚的死而死了。
清晨,難得的閒情雅緻她來到公園裡跟放養人買了包飼料在那喂鴿子,自從跟徐佑文徹底斷乾淨關係以後,周特助也被叫了回去,沒有人再來監視她的行蹤。
地上的鴿子歡愉的吃著她喂的飼料,飛飛落落,熱鬧非凡,一隻鴿子飛到她的手上吃飼料,吃完後,顧燃用力一推,鴿子展開翅膀朝蔚藍的天空熱烈的翱翔。
“用力飛,飛遠點,不要被人抓走燒來吃了。”顧燃對著那隻飛遠的鴿子說道。
就在這時,一個曼妙的身影緩緩走到她的跟前。
妝容精緻,漂亮的像個瓷娃娃,穿著好看的緊身裙,顯示出她絕美的身形。
“周潔然?”顧燃看著眼前人喊了一聲。
“嗯,好久不見,顧燃。”周潔然禮貌的笑著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