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一路上,顧燃都覺得自己身體非常不舒服,她有種噁心感一直不停的冒出來,身體像是生鏽了似的散發著鮮血的味道。
徐佑文注意到顧燃的臉色有些不正常,擔心的問:“你怎麼了?”
“有點噁心。”顧燃道。
“是不是有了?”徐佑文問。
“怎麼可能。”顧燃搖搖頭。
她笑她怎麼還可能再有孩子,之前那變態殺人犯的事讓她清宮徹底失去了孩子,也壞了根本,她已經不會再有孩子了。
“明天合作方有個晚宴,你陪我去?”徐佑文徵求顧燃的意見。
“不去。”顧燃拒絕道,“你知道的,我一向不喜歡參加這種聚會。”
晚上睡覺,徐佑文抱著顧燃輕聲低喃:“阿燃,要是我們的孩子沒有死,現在是不是已經能喊我爸爸了呢?”
顧燃聽著他的話,卻什麼都沒有說。
孩子,她最心疼的孩子,還沒來得及看一眼這個世界就失去了生命。
“阿燃,我不管我們以前怎麼樣,我只希望以後我們可以有一個孩子,我們把以前都忘了重新開始,好不好?”徐佑文說道。
“真的可以嗎?”顧燃自言自語著。
她既沒有回答可以,也沒有回答不可以。
她說可以嗎?
她只是覺得過去已然如此,未來還可以改變嗎?
一棟根基腐爛的樓還能撐多久呢?
趙蔚拿著報名表給顧燃填寫,這次的演奏比賽聽說會來國際有名的演奏家,要是能獲得第一名就能得到去維也納進修音樂的機會。
“這個演奏比賽很好,我很希望你去。”趙蔚說。
“趙叔說好,就一定好,你讓我去,我就去。”說完就拿起一旁的簽字筆開始填寫資訊,比賽時間是下個月十五號。
“對了,趙叔,我找到徐佑文的賬本了。”顧燃回答。
“真的嗎?只要拿到交給警方,徐佑文被抓起來,你就能自由了,也能替你媽報仇。”趙蔚說。
“嗯,真的。”顧燃笑著點頭。
“到時候你把資料給我,我幫你去交,免得徐佑文對你起疑。”趙蔚說。
“嗯,好,那辛苦趙叔了。你去的時候一定要將行動保密。徐佑文這個人並不那麼簡單。我害怕你有危險。”顧燃擔心的叮囑道。
“放心。”趙蔚安慰道。
從趙蔚處出來的時候,天已經暗了,明明是白日,卻陰冷的像寒冬三月。
顧燃不禁打了個哆嗦。
她已經做好決定,事不宜遲,趁今晚徐佑文不在的時候她去公司偷資料。
她最近的身體已經不正常了,早上刷牙的時候流了好多鼻血,臉色也難看,還是去醫院做個檢查。
“小周,我想去醫院做個檢查。”顧燃說。
“嗯,好。”周特助讓司機送他們來到了醫院。
驗了血,報告卻要三天後才能拿到。
徐佑文讓人給她送了一套華麗的禮服,她開啟禮盒看了看便合上了。
她撥了電話給徐佑文:“喂,徐佑文,我晚宴不去了,這禮服你拿去退掉吧!”
“你真不來?”徐佑文的語氣聽上去有些不開心。
“嗯,不來,我身體不舒服。”顧燃藉口推辭。
“嗯,那你好好休息。”徐佑文無奈掛了電話。
晚宴上大多數人都有女伴,因為想帶顧燃出去才去參加的,但是她卻不想來。
在宴會廳門口,徐佑文穿的神采奕奕,帥氣逼人,看到站在門口一個人的周潔然,沒想到她也被邀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