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燃跟徐佑文生活在一起前從沒做過家務,她那雙蔥白玉手從沒沾過陽春水,為了幫徐佑文分擔生活中的事,她學起了廚藝。
還好她不笨,廚藝很快就學會了。
徐佑文第一次知道她為自己下廚心疼的不得了,一直握著她的手皺著眉,心疼著:”不要為我做家務,不要為我下廚,你這雙手應該用來彈鋼琴,而不是做這些事。”
顧燃搖搖頭:“沒事,這雙手不知道以後還會不會彈鋼琴,生著手卻什麼都不做,那還留著有什麼意思?”
“可是我捨不得。”徐佑文道。
“沒事的,能為你分擔些我很開心。”顧燃道。
徐佑文吃著顧燃做的紅燒肉,味道很好,比他在工地上吃的盒飯好吃多了。
在吃飽飯以後,顧燃在廚房刷碗,徐佑文走到她身後將她抱緊,即使工作了一天,他身子很疲累,但是他的慾望還是很大。
將手伸進顧燃的衣服,兩個人就吻了起來,徐佑文將顧燃抱進臥室就做起了飯後運動。
徐佑文那時候並沒有發現顧燃揹著他去做了家教的工作,而是在一個月後,他才發現有一個男生送顧燃回家。
在工地的工作非常辛苦,但因為是單純的體力活,不用動腦子,說起來還是很輕鬆的。
說起來也巧,他工地的那棟樓是周式企業的,就是周曜家的產業。
周曜家從江州的地下產業漸漸做大,為了能洗白,明面上的生意就漸漸轉為房地產業,在昌市投資了兩個億造了樓。
正是因為與周曜的孽緣,才造就了徐佑文後來成立公司,但也是這份孽緣讓徐佑文跌進了泥潭裡。
周氏企業的資本不乾淨,本來做地下產業的,所以企業裡大多是地痞流氓,那時候徐佑文在工地幹了一個多月,樓收工了。
工頭去企業討要工錢結果一分沒要到,一想到工友們家裡還有家人孩子要養,他一點工錢都沒要到,差點從高樓上跳下去。
徐佑文看不下去就站出來說幫工地上的工友們去要錢。
工頭就感動的抱著徐佑文哭,千叮萬囑說人家企業都是地痞流氓千萬不要跟他們拼命,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徐佑文心想,當年我在跟人幹架的時候也沒怕過誰,還會怕一個企業的人嗎?
徐佑文來到周式企業,前臺的漂亮小姐姐畫著精緻的妝容為徐佑文聯絡,但是對方一聽是為了要工錢來的就立刻閉門不見,還喊了保鏢要將徐佑文趕出去。
徐佑文哪裡是那麼容易被趕走的人,他一下子就衝到了總經理的辦公室,他都打算好了要是還不給工錢,他就直接掏刀子動手,死活也要他們把錢吐出來。
總經理辦公室裡坐著的竟然是周曜,周曜穿的西裝筆挺,頭上擦著蹭亮的摩絲,身上那一身痞氣說不見就不見了,倒是人摸狗樣的。
周曜看到衝進辦公室的徐佑文愣了愣,真沒想到兩個人還能見面,周曜對徐佑文的印象很深刻,所以一見到他就認了出來。
周曜背靠黑色的真皮沙發,十指交叉,抬頭看著眼前的徐佑文,露出斯文禮貌的笑容。
“我問你到底把不把工錢給交了?不交我跟你們拼命!”徐佑文怒吼。
徐佑文再次見到周曜,第一眼是真的沒有認出來,只是覺得眼前的這個人很眼熟,但想不起來之前在哪裡見過。
周曜看著眼前氣急敗壞的徐佑文,笑了笑:“小兄弟,好久不見啊!”
“你是?”徐佑文心想眼前的人是誰,自己怎麼印象中好像沒有認識這樣的人。
周曜指了指桌子上的名牌才發現原來眼前的人是周曜。
“你是周曜?”徐佑文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