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急了嗎？臨時接到個任務，正在往你那邊趕。唯唯，哥哥感覺很對不起你。”
安陽不走心地掃了一眼回覆的資訊，虛情假意的來了句，“我明白的，哥哥不要內疚。”
“代我向爸爸媽媽問好。我好久都沒接到他們的訊息了。”
季言霄掀了唇角，剛將通訊器掛上，季母從房間裡急匆匆走了出來。
“媽？你怎麼在家？”
季母顯然也沒想到會在這個時候遇到季言霄，“需要回來拿資料。”
“是實驗出了問題？”
季言霄莫名的一句話，讓季母臉上劃過些許詫異。她已經盡力維持面上的平靜了，沒想到還是讓兒子看出了端倪。
“遇到零兒問題。不過你不用擔心，實驗資料已經基本接近完美……”
“媽，”季言霄起身，緩步走到她的身邊，“為何不嘗試換一種方式。我知道你為了這項研究，付出了很多的心血。但是你有沒有想過，這一年多來止步不前，是不是因為你不捨得推翻前面的計算，才錯失了達成完美的機會。”
季言霄的話如同當頭一棒，讓季母眼中湧上詫異。實驗的結果的確很不錯，可是差以毫釐謬以千里，手底下的實驗員也從來沒有提出過這個可能性。
“言霄，你的很對，我會好好想一想。”她深吸了口氣，將手裡的檔案攥得緊了些，“你父親下個周有外派任務，我暫時還不能回來。唯唯那邊的情況，怎麼樣了？”
“放心，一切都好，”季言霄勾唇笑道：“她在普通的學校，哪裡有人敢欺負她。”
“我是擔心她被別人騙了，”季母苦澀地嘆了口氣，“從前她還，可以放在身邊看著，可是現在……到底是孩子大了，也有自己的想法了。”
“媽，你就放一萬個心吧。唯唯就算失憶了，也是個好孩子，學校那邊我一直都有拜託她的朋友照顧。”
“那就好，”季母完這話，又囑咐了幾句後，匆匆向玄關走去。
臨要關門，她忽地想起了什麼，回頭問道：“別忘了唯唯的定期檢查。”
“我一直好好記著呢，”季言霄晃了晃手臂上的通訊器，“日常表格我都有好好看。”
他不僅好好記得，還會拿到自己從來不敢拿的東西。
從前是他善良，更沒有往那方面想，而現在……
左手五指在右胳膊上來回揉搓了幾下，面前空曠的地面，驀地凝出那頭令人望而生畏的豹子。
“看來，你也等不及了。”
黑色的豹子發出類似贊同的咕嚕聲，橫掃尾巴，匍匐在了季言霄的腳下。
……………………
週末晚上，一個類似澄清的帖子出現在了星際網上。
霍懷話裡話外，都在極力的維護安陽，之前不澄清是覺得清者自清，不想打擾安陽平靜的校園生活，卻沒想到這件事會在學校鬧開。
他是以想要結婚為目的，談得這場戀愛，但是他會給安陽長大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