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匆匆,風雪飛揚。
距離那天由犬冢獠引起的鬧劇已經過去了兩個多月,時間也跨入了新的一年。
巖忍還是那樣,拿嚴防死守的木葉烏龜陣毫無辦法。木葉也以逸待勞,輪流駐守警戒之後,躲在溫暖到睡一覺鼻子冒血的屋子裡貓冬。
北國的雪一旦下起來,感覺就是沒完沒了,雖然不是很大,但連天的雪絮瀰漫,溫度一天一天在降低,到了最近,連撒尿都要拿著根棍子才可以,不然弄不好就要跟自己的兄弟說撒揚娜拉。
於是連關於搞三搞四的瀧忍最近也很安靜。實際上不安靜也不成,瀧忍躲在山上,環境比巖忍還惡劣,估計想搞點事情,也都凍得沒心思了。
戰爭忽然就進入了誰也顧不上誰,誰也懶得搭理誰的靜坐狀態。
“鹿久,火影大人已經透過了你的計劃。只等自來也大人解決了霧忍,然後跟砂忍談判完畢,就會前來支援。到時候就是巖忍的末日。”
作為火影的欽差,日向日足跟奈良鹿久兩個坐在議事廳裡,傳達了火影的認可後,很親近的表達了必勝的信心。
日向日足的言外之意,不難看出有安慰的成分。畢竟相比起來,不說已經基本戰而勝之,塵埃落定只剩善後的砂忍戰場,還是有來有往的霧忍跟雲忍戰場,就只有奈良鹿久對巖忍的戰爭打的最難看。
“嘿,日足你也別安慰我了。我自己知道,巖忍雖然是被我頂在這裡,不過是人家根本就沒用上去全力罷了。巖忍的主力軍團目前可是再跟雲忍戰鬥呢,何況砂忍戰場如果不是有那個小鬼,結果怎麼樣還真不好說。弄不好我就成罪人了。”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奈良鹿久跟日向日足的關係到也不錯,在好友安慰話說完,便苦笑著自我剖析起來。不過說起犬冢獠的時候,感覺卻有些磨牙又無奈。
“那個小鬼?是犬冢獠吧。”
日向日足聽出了奈良鹿久話中有話。
說起犬冢獠,他可也是很熟悉的。畢竟作為頂級家族之一,有族人因為他加入了那個叫人看不上的根部,當初這事情可是在族內好是掀起了一股風暴。
而且三代目主持的表彰大會,當時他也是在場的。何況還是代行的族長職位去的。就是因為老族長不想看到犬冢獠在臺上出風光,所以才叫了他代行前去。
因而對於犬冢獠,日向日足儘管沒有接觸過,但也是印象深刻。
“他應該也在鹿久你這裡。看你的樣子,他……”
“他……”
“轟轟轟~”
突如其來的一陣轟鳴穿透了風雪,穿過了牆壁,也穿過了兩人之間的談話。
奈良鹿久的臉色開始發臭。
“是發生什麼了?有戰鬥?”
日向日足有些踟躕也有些不解。報告裡不是說,跟巖忍打的是靜坐戰爭,在開春化雪之前不需要支援,不可能有大仗的嗎?而且鹿久你這個臉色是腫麼回事?
轟鳴聲一直在響,而且越來越密集,只是奈良鹿久什麼也沒做,就是沉默。
正在日向日足的疑惑不斷積累,試探著想提醒奈良鹿久要不要去履行以下職責的時候,他嘆了口氣,有了動作。
“一起去看看你就明白了。”
有點頭疼,有點無力,奈良鹿久站了起來,示意日向日足一起。
“轟——”
出了房門之後,獨屬於戰鬥的轟鳴聲越發清晰,遠遠從城外傳了過來,好像連眼前的風雪都被震動。
奈良鹿久一言不發,頂著風雪往城樓沉默行去。
“丁座,亥一,還有琢磨,你們都在啊。發生了什麼?”
來到城樓時,已經有幾個人早到了,日向日足的目光掃過,看到了幾個熟人,也看到了犬冢琢磨身邊那個躍躍欲試卻不敢擅自行動,看上去很憋屈的犬冢族人。
“啊哈哈,沒什麼的,一點娛樂節目而已。”
奈良鹿久沒好氣的眼神瞪過來,犬冢琢磨蒲扇大手一抹吉祥丸,乾笑著裝傻。
轟鳴到這裡越發清晰,日向日足卻也越發迷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