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哈~小子,你不錯,很不錯。比阿斯瑪那個小子強多了!”
綱手滿身酒氣,臉上帶著醉酒的紅暈,抓著酒瓶猛灌了一口之後,拍著犬冢獠的肩膀,毫無形象的稱讚。
“哪裡哪裡,綱手大人才是真的厲害。從前線到回來,那麼多人對白丸的病情都束手無策,綱手大人不過看了幾眼就已經解決了。同樣學習醫療忍術,綱手大人不愧是我們這些人的前輩跟先驅呢。”
忍著綱手醉酒之後沒輕重的拍打,漠視肩膀傳來的疼痛抗議,犬冢獠笑臉真誠,一副後學末進仰望前輩達人的憧憬。
“哈哈哈,小子你不但人好,嘴巴也很甜,我喜歡你!”
綱手心情大暢,酒喝的越發豪放起來。
“來小子,你也具備醫療忍者的能力,我從靜音那裡聽到不少你的資訊,到是有不少新奇的想法。趁機會跟我說說,你最感興趣最有把握的是哪一項?”
又灌了一大口酒,綱手雙頰暈紅猶如染了胭脂,醉眼朦朧好像水波輕盈,不經意間將話題轉到了她的專業上。
“都是一些沒有證實,不值得一提的瞎想。不過既然綱手大人您問起了,我就說說吧,有什麼不對的地方,還請大人斧正。”
看綱手好像是醉了,但犬冢獠卻不會掉以輕心,能站在影級的境界,又怎麼可能輕易的被酒精麻醉呢?像綱手這樣的人物,如果想要清醒過來,就算是泡在酒缸裡,也是灑灑水一般輕易的事情而已。
因而臉上掛著不變的笑容,以應對考校的姿態,謹慎的快速整理了一番,犬冢獠略略正式起來,帶著求教的神態,開始自己的述說。
“關於醫療忍術,我有很多想法,不過個人覺得最實際的一方面還是在於血液。”
院子裡涼風蕭瑟,黃葉在地面偶爾盤旋,犬冢獠與綱手相對而坐,開口之後,簡單明瞭的點出了他的中心話題。
“血液?!”
聽到敏感的詞語,綱手的醉意驀然一清,目光不經意的抖了兩下,巧妙的藉助著醉意掩蓋打量犬冢獠,見他沒有什麼異樣神情,便重新灌了一口酒,沒有多說,做出一副靜待下文的架勢。
“綱手大人有什麼指點嗎?”
“沒有,你繼續說。”
“好的,關於血液,我個人認為,你我大家都有,這種東西是不是可以互相之間通用呢?如果不可以的話,是不是有什麼限制?找出這種限制的話,能不能有所突破?”
沒有在意綱手對於血液這個詞彙的敏感,犬冢獠看上去一副虛心求教的模樣訴說著自己的想法。
“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大家有的東西多了,眼耳鼻口,心肝脾肺,不都是一樣的東西嗎?如果血液可以通用的話,那這些東西也就同理可證一樣通用咯?”
綱手的醉意似乎徹底清了,她坐直了身子,炯炯目光盯著犬冢獠,話聲之中有點急。
“不一定,首先我只是基於大家同樣具備,才猜測血液可以通用,但沒有做過什麼具體的試驗,到底只是猜測。而且血液這種東西是大家僅有的可以離開身體的重要媒介,至於五臟六腑雖然都有,卻跟血液又不相同,根本不可能離開我們的身體。”
無視綱手忽然的急切,犬冢獠搖了搖頭,否定了她的推論。
“不過,血液作為維持我們生存並聯系身體的重要媒介,如果突破的話,應該也可以很好成為的解決關於五臟通用問題的資料。畢竟眼睛移植是有成功案例的。作為同樣的身體組成部分,五臟理論上也是可以移植的。”
綱手的神色在犬冢獠否定她推論的時候急速暗淡下去,不了他卻一陣沉吟之後話鋒一轉,重新作出了一個肯定的推論。
綱手的神色在酒氣之中變化,久久沒有說話,雙眸之中的焦距漸漸變得朦朧起來。
“綱手大人?綱手大人!”
犬冢獠有些擔憂的呼喚聲入耳,綱手這才從自己久遠的世界之中掙脫出來,感覺到自己不知不覺之間又走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