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吧,所以請你一定要一遍遍的,不要不耐煩的回答我的問題。我沒什麼意思,就是想親耳聽見你跟我說這些。”
我說著靠過去,算是討好獻媚。
“看起來你真的很會讓人覺得挫敗,明明想表表真心,卻是總被你當頭潑盆冷水,想死的心都有了。”
“幹嘛啊,至於嘛,玩笑都開不起那以後幾十年還怎麼相處啊。”我翻身趴在他胸口上,討好戲弄,“歐陽謹,我告訴你,我是真心想和你過下去的,我也告訴我自己眼前的這個男人確實很不錯,讓我自己不要再自卑勇敢的接受他獻來的鮮花吧,所以,好好等著結婚那天吧。”
“嗯,這話我聽了很受用,那我就原諒你了。不過,你怎麼也要表示點什麼吧?”
我聽見他這樣說就趕緊翻身下來,閉上眼睛裝死,但是他動作比我快。
“等會再睡。”
早上我們天一亮就起來溜走了,我怕他們知道我走了又回來,特別是許微,她肯定又要大肆宣揚,小題大做。所以我和歐陽謹還是不聲不響的走了最好。
“現在回去,於悠是不是還正在睡覺?”
坐上車,我看看歐陽謹,他該刮刮鬍子了。
“應該吧,不過這不重要,我現在重要的是得趕緊回去換身衣服來。”歐陽謹說著,對著後視鏡看他自己的臉,“鬍子也該刮刮了。”
“看來男人的精力真的比女人好的多,就連毛髮都這麼好的長勢。”我也忍不住打趣起來,為什麼男人天天都要刮鬍須呢,荷爾蒙的原因嗎?
“是啊,精力好了才能讓女人歡心啊,女人才能死守不離。難道你不覺得是這樣嗎?昨天晚上應該把你伺候好了吧?”
說著說著又不正經了。我使勁在他大腿上掐了一下。
“你又胡說八道什麼呢,一大早的就不正經,快點開車回去吧,我還想再睡會呢。”
“哎呀,”歐陽謹痛呼,瞪眼看我,“你怎麼下得去手啊?”
回到家,我脫了鞋就往睡房去,歐陽謹直接去洗澡換衣服。
我一開啟門,就看見巨大的裝裱起來的照片擺放在我們的床上,歐陽謹站著,我坐著貼在他身上,白婚紗,黑禮服,我們兩個越看越像是一對璧人。
“歐陽謹,你怎麼把照片放床上了?”我心裡萬分的喜悅,說著就爬上床去仔細的看。
但是我喊完就覺得,哎呀,於悠不是還在睡覺嗎,會不會把她吵醒了啊?
我趕緊下床出去跑到客房門口去聽動靜,聽了一會覺得裡面並沒有聲音才放下心來。
“歐陽謹,看來於悠還在睡覺。”我跑去衛生間,輕輕敲門,隔著門板和歐陽謹說話。
“你怎麼知道她還在睡?”
歐陽謹的聲音傳過來,還有嘩嘩的流水聲。
“我聽了,她房間沒動靜。”
然後門板就開了,歐陽謹光裸著上身,大浴巾裹在腰際,他一邊擦頭髮一邊走出來。
“那可真神奇了,她就沒在這裡住你還能知道人家在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