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子要端平!”
“要記得你唱的是皇帝,身上要帶著九五之尊的威勢!”
裴冬暖說一條,自己示範一條,講著講著,看到裴雲滄的嘴角漸漸揚起,冷不丁地打了個寒顫!
“大哥?”裴冬暖揣著忐忑問,“我哪裡說錯了嗎?”
“很對。”
“那你……笑得這麼滲人幹嘛!”
裴雲滄笑容僵住,轉身道:“等會兒去媽那兒找我,開會。”
“好嘞!”
等裴雲滄走了,裴冬暖小聲跟裴子山叨叨:“大哥剛剛是不是笑的挺嚇人的?我都不敢去開會了。”
“沒有啊,我怎麼覺得大哥笑的挺……溫柔地?”
“溫柔還不夠嚇人嗎!”
“不是不是,大哥的溫柔裡面,好像還帶著那麼一絲絲的欣慰?”
裴冬暖仔細地回想了一下,否定的搖頭:“你看錯了吧!”
“我覺得是你看錯了,等會兒開會,不一定是壞事兒。”
“這樣啊……那我就放心了!來來,咱們繼續,我等會兒還要去開會呢!”
裴冬暖教完已經是半個小時後了。
裴冬暖樂顛顛的找到裴月,問開什麼會。
“開會?阿滄說的嗎?”
“是啊!”
“那你去把阿滄叫過來吧。”
裴冬暖又顛顛的去找裴雲滄。
開會的地點是裴月的辦公室,裴雲滄把辦公室的門關上的時候,裴冬暖莫名察覺到了一絲絲的凝重!
裴月也很意外。
第九福利院裡沒有外人,他們講話也從來沒有關過門。
裴雲滄把他和林龍勝的聊天內容講了一遍。
“兩場慶生義演能籌到更多地善款,這是好事兒啊!大哥你怎麼沒答應?”裴冬暖道。
裴月卻搖了搖頭:“不一定是好事兒。”
裴冬暖不懂了。
裴月解釋道:“你和阿滄的生日捱得近,座兒們聽一場捐了款,第二場就不一定能捐多少,說不定還會落一個愛現的名聲。”
“我們是在做好事兒啊!”
“是做好事兒,但不能安排的這麼近,更不能一直用慶生的名頭。”
裴冬暖還是不太懂,但裴月和裴雲滄都覺得不能這樣做,他就乾脆不想了。
“那就還是一起辦,就在藍姨那兒辦,咱們都答應藍姨了。”裴冬暖道。
“我也是這個意思。”裴雲滄道。
“那散會啦?陪練比自己練功都累,我好餓啊!”裴冬暖摸著肚子說。
“還沒有說完。”裴雲滄讓裴冬暖重新坐好,道,“平安戲樓這個提議後面,還藏著別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