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間發現苗若蘭和展若婉竹兒,“她們是......”
“回包大人,民女姓苗,名若蘭。是展昭之妻。”苗若蘭落落大方的道。
“啊?展護衛這……”包大人心想,這邊一個梅兒還沒理出頭緒,你到是又帶了一個回來,這事可怎麼辦?
“大人,她就是當年苗府慘案中唯一的倖存者。也是展昭的妻子。”展昭看出包大人心中的疑慮,不想他誤會便急忙解釋道。
“原來如此,你就是當年苗氏夫婦的女兒。當年本府也想替你追查兇手,可卻毫無證據,這些年來本府亦常常自責,未能替你伸冤。”包大人對此事一直耿耿於懷,他向來以為百姓伸冤為己任,可十六年前苗家滅門案,至今未破對包大人來說是一種精神上的折磨。
“大人,兇手之事無需再提,多行不義必自斃,若蘭相信上天會給兇手應有的懲罰的,大人為若蘭的冤案勞神勞力,這份恩情若蘭永記於心,這算若蘭欠包大人一份人情,若蘭終有回報的一日。”苗若蘭隨意地道。
幾天過後昭哥不會和朝廷再有任何瓜葛,到時如何懲治兇手那是自己說的算。
“苗姑娘…”
“包大人,您叫我若蘭吧,我即為展昭之妻,那包大人就應無需見外。”苗若蘭再厲害在展昭面前也不敢輕易得罪這位包大人,她比誰都清楚,包大人在展昭心目中的位置。
“若蘭,為民伸冤,查明冤案,乃是本府職責所在,無需介懷。”包大人寬慰道。
苗若蘭也不禁佩服包大人之胸襟氣度,只是佩服歸佩服,有些事情還是要做的。
“這位姑娘是……”包大人看著展若婉問道。
“大人這是屬下新認的義女,與展昭同姓,名叫若婉。那一位是若蘭的侍女苗翠竹。”展昭在旁介紹道。
“民女展若婉見過包大人。”
“奴婢苗翠竹見過包大人。”
“都起來吧。”包大人道。
“大人,萱兒可曾回來過?”展昭此時最擔心的莫過於萱兒,其實他心中早已明白,萱兒如果在,聽到他回來早就飛奔出來了,哪還會等到現在。
果然。“唉,這丫頭也不知去了何處?至今杳無音信。本府也在擔心,只怕她已遭遇不測。”包大人心中清楚,恨自己的人何止一個,自己的女兒到現在沒有訊息,恐怕凶多吉少。
“大人,屬下失職,請大人處罰。”展昭撩衣跪倒在地向包大人俯首道。
“展護衛這話從何說起,你何罪之有?”包大人奇道。
“大人屬下曾遇到萱兒,但屬下未能保護好她,讓她再次失蹤,此皆屬下之過請大人責罰。”展昭愧疚至極,明知當時危險重重,還留她一人在那裡。
若是自己當時小心一些,萱兒也就不會出事。
“展護衛,這事怎麼能怨你,這也是萱兒該有此一劫,你無須自責。”包大人說著起身將展昭扶起。
展昭心中感激卻不能原諒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