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是同性戀嗎？”
面對許琅的直至靈魂的發問，蕭莫問沉默了，他抬起頭，看了一眼許琅，又迅速的低下頭。
“回答我的問題。”許琅再次提高嗓音問道。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同性戀。”蕭莫問搖搖頭說道。
“你喜歡女人嗎？”
“......”
看到蕭莫問再次沉默，許琅想了想，換了一種方式問道：“你有喜歡的女孩子嗎？”
蕭莫問再次抬起頭，看了一眼許琅，然後，點點頭，說道：“有。”
“那你有跟女孩子表白嗎？”
蕭莫問搖搖頭，說道：“沒有。”
“為什麼？”
“我不敢，也不能。”
“為什麼不敢？”
“我是一個同性戀。”
“可是，你明明有喜歡的女孩子啊。”
“我...我...”
蕭莫問我了半天，最後，還是沒有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你跟鄒溫可在一起，是為什麼？”許琅問道。
蕭莫問想了
想，說道：“我們從小學就是同學，他這個人性格內向，而且經常被欺負，我經常和他在一起，也一起被欺負，我們的關係很好，到了初中的時候，我們就對男女之事懵懵懂懂了，到了高中之後，看到很多同學都在談戀愛，我們很羨慕，可是，我們是被所有人都忽略的人，根本沒有哪個女孩子喜歡我們，有一次，放假的時候，他帶著我去了外面玩，那時候，我才知道，鄒溫可家很有錢，那天，我們又被人欺負了，所以，晚上的時候喝了喝多酒，喝醉之後，我們就去酒店開了房，藉著酒勁，溫可提出想要嘗試一下那件事......”
蕭莫問說到這，就沒有繼續說下去了。
“你答應了？”許琅凝視著蕭莫問問道。
蕭莫問頭更低了，他點點頭，說道：“對，我答應了。”
“那然後呢？”許琅又問道。
“自從我們發生關係之後，我們就經常在一起，不過，我們都很小心，知道這件事不能被人知道，所以，他們還是和以前一樣，而溫可對我很好，給我買了很多東西，我越來越依賴他了，所以......”
隨著許琅的審訊，蕭莫問把他跟鄒溫可之間特殊的關係都一一說了出來。
鄒溫可因為性格的緣故，從小就不受身邊人的待見，被欺負是家常便飯，而蕭莫問就經常保護鄒溫可，時間長了，兩個人的關係就慢慢地拉近了，兩個人從小學到初中，再到高中，包括大學，他們都在一起，蕭莫問的家庭條件一般，而且還有個哥哥，生活還是比較拮据的，而鄒溫可就經常在這方面幫助他，兩個人就像是兩隻小貓一般，彼此依偎著取暖。
他們走到一起，除了那天晚上因為酒精的刺激，更多的還是對性的好奇，一切都發生的自然而然，鄒溫可在蕭莫問這裡得到了友情，得到了安全感，甚至還得到了愛情，而蕭莫問在鄒溫可那裡得到了很多物質上的東西，這些東西都是他不曾擁有的，他們是最好的朋友，也是最親密的戀人，自從那晚之後，蕭莫問就被鄒溫可包養了。
而這一包養就是十幾年，鄒溫可大學畢業之後，就進入了仁江集團工作，而蕭莫問在畢業之後，就被鄒溫可秘密的包養起來，他不需要工作，也不需要為生活上的一切操心，他只需要像個妻子，像個丈夫一樣照顧好鄒溫可就可以了。
聽完蕭莫問說的這些之後，許琅沉默良久。
“鄒溫可死了你知道嗎？”許琅問道。
蕭莫問點點頭，頭愈發的低垂。
“人是你殺的？”
蕭莫問再次點點頭，他的腦袋都快垂到胸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