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還是不走?
這是個問題,張瑞德需要好好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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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飛章在離開了張瑞德所在的地方之後,直接驅車來到了另外一個地方。
房間很暗,拉著厚重的窗簾,一把躺椅,一個似
乎已經死去老人,正躺在躺椅上。
“咔嚓。”
門開了,鄧飛章走了進來。
在開門聲響起的時候,躺在躺椅上的老人猛地睜開眼睛,那雙本應該渾濁的眼睛,綻放出一道精光,在看到來者是鄧飛章之後,精光散去,眼睛再次變得渾濁不堪,微微眯起眼睛。
“你怎麼到我這裡來了?”老人緩緩的問道。
“來看看你,看你死了沒有。”
房間裡沒有多餘的椅子,鄧飛章也沒有客氣,直接坐在茶几上,看著老人。
面對鄧飛章那毫不客氣的話語,老人沒有絲毫的生氣,淡淡的說道:“還沒死,不過也快了。”
“哦。”
聽到老人這麼說,鄧飛章哦了一聲,就沒有了下文。
“告訴他了?”老人問道。
“嗯,該說的我都說了。”
“那就好。”
“你說那小子會走嗎?”鄧飛章看著老人,表情有些凝重的問道。
“不知道。”老人搖搖頭說道。
“哦。”
鄧飛章沒有在問什麼了。
老人微微睜開眼睛,看了一眼鄧飛章說道:“如果他不走,那麼,他就不用走了。”
聽到老人這麼說,鄧飛章眉頭心中微微一動,眯了眯眼睛,看著老人。
“你的意思是?”
老人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而是說道:“許琅那小子應該已經知道我的作案規律了,七宗罪,現在已經死了五個,下一個是什麼?”
“嫉妒。”
說完這句話,鄧飛章就明白老人是什麼意思了,他看向老人的眼神微微變了變。
老人對此毫不在意,他淡淡的說道:“抓捕罪犯,那是警察的事情,我要做的,只是在終結罪惡而已。”
聞聽此言,鄧飛章的嘴角下意識的抽搐幾下,滿腦袋黑線,他用一種很複雜的眼神看著老人,心說:【如果這句話從別人嘴裡說出來,我還半信半疑,從你嘴裡說出來,怎麼就那麼違和呢?】
似乎是察覺到了鄧飛章的異樣,老人睜開眼睛瞥了一眼鄧飛章,淡淡的說道:“很意外嗎?”
鄧飛章搖搖頭,沒有說話。
老人重新閉上眼睛,說道:“去做你該做的事情吧。”
“好。”
鄧飛章也沒有猶豫,徑直站起身來,朝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