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就是處於不同的階層,他們的三觀都是不同的,在大多數人還在為怎麼找到一份工作養活自己而苦惱的時候,他們早已經開始自己創業了,他們對自己人生的規劃是十分有條理的,而不是和普通人一樣,那麼的茫然。
“鄒仁江很有名嗎?”
看到許琅和樊陽都沉默不語,丁昊穹好奇的問道。
樊陽看了看丁昊穹,又看了看許琅,沒有說話,畢竟,她不是S市本地人,對這裡的很多人還是不瞭解的。
丁昊穹也看向許琅,許琅看到他們都看向自己,就說道:“鄒仁江可以稱得上是S市的首富了。”
“首富?他到底多有錢啊?”丁昊穹好奇的問道。
許琅搖搖頭,說道:“他到底多有錢,我也不知道,在我很小的時候,就聽說過這個人,鄒仁江原本是公務員,不過,沒幹幾年,就因為國家鼓勵經商,他是最早一批下海經商的,從最早的服裝起家,然後搞房地產,搞飲食業、影視業,還有能源行業,總之,凡是能賺錢的行業,他都會插一腳,而且還做的很不錯。”
“這麼說,這個人的能力很強咯。”丁昊穹說道。
許琅卻再次搖搖頭,說道:“他賺錢的能力確實很強,也很厲害,對機會的把握的很好,不過,他的風評不是很好。”
“風評不好?肯定是那些同行或者競爭對手看不慣他,嫉妒他,故意編排他的吧?”樊陽說道。
樊陽的猜測不是沒有道理,俗話說,人怕出名豬怕壯,一個人的成功可以激勵很多人,同時也會得罪很多人,遭人嫉妒是很常見的事情,而處於打擊抹黑對方的目的,故意散播一些謠言是常有的事情,至於能不能因此獲取什麼實質性的利益暫且不說,噁心對方一把也是好事兒,而很多不明真相的吃瓜群眾,他們才不會管這些是不是謠言,只要有戲看,有瓜吃,管他真相是什麼呢,反正,他們也得不到一毛錢。
許琅搖搖頭,說道:“不是,雖然鄒仁江很有錢,而且被稱之為S市的首富,但是,很多人對他的印象都不好。”
“為什麼啊?”樊陽好奇的問道。
“貪婪。”
“貪婪?”
丁昊穹皺了皺眉頭,看著許琅說道:“做生意的人本來就要有貪婪的潛質,不然,就不適合做生意啊。”
許琅點點頭,又搖搖頭,說道:“如果說只是一般的貪婪,那到沒什麼,人們不但不覺得這是什麼缺點,反而覺得是有點兒,但是,鄒仁江卻不同,他是極其的貪婪。”
“怎麼說?”
“凡是鄒仁江盯上的商機,他都會進駐,然後,把所有能夠跟他競爭的對手都給搞垮,完全是不擇手段,而且吃相十分的難看,當然,這是最早期的時候,這些年,好很多了,吃相變得優雅很多了。”
“你怎麼知道這些的?難道你們打過交道?”樊陽詫異的看著許琅問道。
許琅搖搖頭,說道:“我們沒有打過交道,人家是首富,我是什麼,我只是一個小小的警察,我們怎麼可能認識呢。”
“那你怎麼知道這些的?”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網路上一搜,就知道了,而且,除了網上,在我們的檔案室內,經常能夠看到他鄒仁江的名字。”
“為什麼?”
“在鄒仁江富起來之後,很多人都起訴他,在S市的各個轄區,都有起訴控告鄒仁江的,而警方這邊關於這些立案檔案數不勝數,你說我能不知道嘛。”
聽完許琅的解釋之後,樊陽和丁昊穹都明白了,緩緩地點點頭。
沉默了一會兒之後,丁昊穹皺了皺眉頭,想到了什麼,問道:“你剛才說鄒仁江是個很貪婪的人,按理說,這樣的人應該很在乎錢才對啊,為什麼最近都是他在瘋狂做慈善,廣散家財?難道是良心發現?還是有其他的什麼特殊的原因呢?”
“對啊,琅哥,鄒仁江以前做過慈善嗎?”樊陽也疑惑的問道。
許琅搖搖頭,沒有立即回答這個問題,而是陷入了沉思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