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我?憑什麼怪我?我的計劃已經成功了,為什麼要怪我?”陳真既是憤怒,又是不滿的說道。
“你既然知道警方已經到了暢快公司,為什麼不提前離開,反而選擇留下?”陳玉珍反問道。
“外界都說許琅是神探,是一個很牛的警察,我一直不怎麼相信,想要和他過過手。”
“那結果呢?”
陳玉珍嘴角泛起一抹譏諷和嘲弄。
“他確實很厲害,比我想象的要厲害,但是,也不是不能對付。”陳真咬咬牙說道。
“呵呵......”
聽到陳真這麼說,陳玉珍沒有說什麼,只回應了一個呵呵,意思自然不言而喻。
本來心情就不好的陳真,在聽到陳玉珍那不知道是嘲諷還是幸災樂禍的笑聲之後,他更加的鬱悶起來,而對宋晉中的不滿愈發的濃郁起來。
似乎是知道陳真在想什麼,陳玉珍就解釋道:“這件事你也不能怪宋晉中,他是聽命做事的。”
“什麼意思?”
陳真先是一愣,隨即,一臉疑惑的看著陳玉珍的側臉問道。
“這是大爺的吩咐。”
“大爺的吩咐?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陳玉珍搖搖頭,說道:“具體的我也不清楚,不過,我相信大爺這麼做,自然有他的道理。”
“狗屁道理,現在我和公司都暴露了,還能有什麼道理?”陳真不滿的說道。
“這能怪誰,還不是你自作主張的去招惹那個警察。”
“.......”
陳真沒有反駁這句話,確實,現在陳真確實很後悔自己當初的那個決定,如果時間可以倒流,陳真肯定會在發現許琅他們來到公司之後,第一時間離開,絕對不會和許琅見面,什麼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去他孃的。
“還有,當初我就說過了,那個叫司徒依諾的女人,你不要去招惹,你偏不聽,現在好了吧,男人啊......”
陳玉珍最後一句話說的十分的意味深長。
不提司徒依諾還好,提到這個女人,陳真的心情就更加的鬱悶了,他也沒想到,在S市接連發生了兩起惡性命案的時候,警方還有心情去調查什麼人口失蹤的案件,這完全是牛頭不對馬嘴,風馬牛不相及的兩件事。
車子還在空曠的國道上疾馳,就在剛才,車燈照亮了前方的指路牌,他們已經離開S市,進入五海市了,在開一段路程,他們就可以徹底進入五海市了,然而,陳玉珍卻在前方的一個岔道選擇了離開國道,進入了省道。
“我們這是去哪?不去五海市了嗎?”陳真注意到了車輛行駛路線的改變,就開口問道。
“誰告訴你,我們要去五海市了?”陳玉珍轉過頭,看了一眼陳真,反問道。
“什麼意思?”
“大爺的安排,讓我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