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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自殺案 第79章 許琅死了? (2 / 3)

這是唐春冬在昏迷之前,最後想到的問題。

————

“不,不......”

在不遠處的山坡上,周儒風發出了一聲撕心裂肺的喊叫,那聲音充滿了極度的不甘、憤怒和絕望。

被制服的周儒風被警方帶到了距離鐵軌有一段距離的地方,他因為身上綁縛著炸彈,警方不敢貿然把他帶到警車上,而拆彈專家也在經過一番工作之後,把他身上的炸彈取了下來。

一開始,周儒風被制服的時候,他還沒有怎麼反抗,畢竟,火車馬上就要來了,至於他是被捕還是和唐春冬那個女人一起死去,他都覺得無所謂,然而,當火車即將碾壓到唐春冬身上的時候,唐春冬居然被解救下來了,這讓周儒風怎麼都接受不了這個時候。

在拆彈專家給他解除炸彈的時候,周儒風滿不在乎,他看著許琅他們蹲在鐵軌邊,圍著唐春冬忙碌的時候,他十分的高興,甚至還時不時的發出嘲諷的笑容,他覺得看著警察圍著一個將要死的人忙碌,他很有快感,也很有成就感。

本來十分安靜的周儒風,突然劇烈的掙扎起來,他想要朝唐春冬躺著的地方跑去,但是,他的雙手被手銬牢牢的銬在身後,身邊還有兩名警察看著他,在他發出那聲怒吼的時候,兩名警察就死死的控制住了他,不讓他離開一步。

周儒風不停的掙扎,死命的掙扎,就像是一頭被困在牢籠當中的野獸一般,他那張本來看起來十分清秀的臉上,此刻,顯得無比的猙獰和扭曲,他的眼睛充滿了血絲,嘴巴長得大大的,眼睛死死的登著再次昏迷的唐春冬,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那麼,周儒風已經把唐春冬挫骨揚灰了,可惜的是,眼神並不能殺人。

原本是站著的周儒風在一番瘋狂的掙扎之後,一邊被警察給摁倒在了地上,饒是如此,他還不停的掙扎著,他那雙戴著手銬的手,已經把他的手腕勒出一道深深的傷痕,鮮血不停的滲透出來,染紅了那副鋥亮的手銬,也染紅了這片土地。

周儒風在掙扎了大概五六分鐘之後,可能是掙扎的太久,沒有了力氣,也許是知道大局已定,唐春冬不可能在被殺死了,他已經認命了,就不在掙扎了,也不在去看唐春冬,而是看向那輛已經緊急停下的火車,還有那群圍在火車旁邊不停喊叫的警察,周儒風的臉上,再次浮現出病態而癲狂的笑容,嘴裡喃喃自語的唸叨著:“許琅啊許琅,你救下了唐春冬又能怎麼樣?你救得了自己嗎?為了一個本就該死的女人,搭上自己的性命值得嗎?啊?!”

————

那道配合著許琅一起行動的黑影,不是別人,正是退伍軍人賴邳,他在接到訊息之後,第一時間就趕到了現場,一直不停的偽裝著靠近周儒風和王靜靜兩個人。

當火車的鳴笛聲響起的時候,他就知道機會來了,他選擇了行動,而許琅也是抓住了這稍縱即逝的一個機會,兩個人在完全沒有溝通的情況下,配合的十分的默契,許琅制服了周儒風,而他制服住了王靜靜。

當然,賴邳制服王靜靜還是出現了意外,因為,王靜靜手裡的槍響了。

讓賴邳沒有想到的是,這個看起來文文靜靜,一拳就能撂倒的女人,在面對自己的突然襲擊的時候,她居然爆發出驚人的力量,硬是在捱了賴邳兩拳之後,還是不肯鬆掉手裡的槍,她還是開槍了。

不過,不是對著賴邳開槍,而是對準了自己的太陽穴開了一槍。

王靜靜死了,死在了自己的槍口之下。

王靜靜在臨死前,發出了一聲嘶吼:“儒風,我愛你,I LOVE YOU。”

然而,王靜靜臨死前的那聲嘶吼,在火車刺耳的鳴笛聲當中,顯得是那麼的微不足道,除了和她扭打在一起的賴邳之外,幾乎沒有人聽到,而當時正在被許琅制服的周儒風自然不可能聽到。

賴邳從王靜靜那還溫熱的屍體上站起來,他看著面前這個睜大著一雙眼睛,張著最大,太陽穴出現了一個焦糊洞口的女人,賴邳有些無奈的搖搖頭。

所有人都以為,周儒風和王靜靜兩個人,心存死志的肯定是周儒風,畢竟,他是為了復仇,然而,出乎所有人預料的是,在這場突如其來的變故當中,周儒風活下來了,而王靜靜卻在最後關頭選擇了自殺,似乎,她想要自己的死來告訴周儒風,她是愛他的,只可惜,周儒風沒有聽到她最後的那一句遺言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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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開著法拉利跑車的女人,在把許琅送到現場之後,就一直坐在車上,沒有下車的動作,不管是許琅和周儒風的對峙,還是突然的營救行動,亦或者是許琅他們在制服了周儒風和王靜靜,對綁縛在鐵軌上的唐春冬進行營救的時候,女人都沒有什麼表情,她只是坐在車上,冷冷的看著這一切,似乎,唐春冬的死活,對於她來說,不是那麼的重要,甚至是不關心的樣子。

女人的視線一直停留在那個滿頭白髮的男人身上,直到那個男人的身影被疾馳而過的火車掩蓋之後,女人的表情這才變的難看起來,她第一次從車上下來了,朝著許琅消失的方向走去,她的臉色十分的凝重且陰沉,塗著紅色唇彩的嘴唇,緊緊的抿在了一起。

只不過,她在走了幾步之後,就停下了腳步,然後,轉身回到了車上,啟動車子,離開了這裡。

而當時的警方和其它人都在忙著尋找許琅和處理善後的事情,沒有人注意到她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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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距離現場很遠的一個高高的山坡上,一個穿著一身黑衣服的男人,拿著一個望遠鏡,表情淡漠的看著現場發生的一切。

和開法拉利的女人一樣,這個男人的表情始終沒有什麼變化,似乎,現場發生的一切都在他的預料當中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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