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子喬他們沒有趕到意外,而是放下槍,從腰間拿出手銬,走到許琅他們身邊,把劉安陽的雙手給銬在了一起。
等杜子喬做完這些之後,許琅這才慢悠悠的從劉安陽的身上站起來。
許琅看著被杜子喬從地上拽起來的劉安陽,許琅無奈的搖搖頭,轉過頭,對賴邳說道:“帶回去吧。”
“是。”
賴邳看了一眼許琅,就壓著劉安陽離開了他家。
等到劉安陽被帶走之後,杜子喬看著許琅,嘖嘖道:“嘖嘖嘖,五年沒在一線工作了,身手還這麼敏捷,不錯嘛。”
許琅翻了個白眼,走到沙發前坐下之後,說道:“什麼不錯啊,就是個樣子貨。”
對於劉安陽到底是不是樣子貨,杜子喬不是很關心,而是轉移話題問道:“兇手抓到了?”
許琅知道杜子喬說的兇手是誰,許琅搖搖頭,說道:“他不是兇手。”
“不是兇手?為什麼?”杜子喬不解的看向許琅。
“他只是一個不入流的小偷而已。”許琅說道。
“小偷?”
杜子喬疑惑的看向許琅。
“對,就是小偷,而且還是很業餘的那種。”
“那他為什麼要襲擊你?”
“做賊心虛唄,當他看到我進入洗手間的時候,他就知道,他昨天跟我們說的謊言要被拆穿了,而且,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他應該從步鵬甫那裡拿了不屬於他的東西,害怕被我們查出來,所以,在情急之下,就想對我動手,只可惜,他低估了我,也高估了他自己。”許琅淡淡的說道。
聽到許琅的分析之後,杜子喬點點頭,然後,他就讓刑偵二隊的人開始搜查劉安陽的房間,看看裡面有沒有許琅說的不屬於劉安陽的東西。
沒多久,刑偵二隊的一個成員在臥室裡喊道:“杜隊長,有發現。”
許琅和杜子喬對視一眼,許琅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到了劉安陽的臥室,在那名刑警的指引下,許琅在床頭櫃的抽屜裡,看到了一個名牌錢包,錢包裡還有一沓紅豔豔的鈔票,粗略估計大概有兩千多塊錢,除此之外,錢包裡還有步鵬甫的身份證、銀行卡、信用卡和各種會員卡。
不用說,這就是步鵬甫的錢包沒錯了。
樊陽之前在勘查步鵬甫家的時候,沒有發現步鵬甫的錢包,樊陽沒說,許琅也沒有問,就給忽略了,現在在劉安陽家找到了,那這件事就有點意思了。
在找到錢包之後,警方又把劉安陽的家裡裡外外,仔仔細細的搜查了一遍,沒有發現什麼可以的東西,然後,許琅他們就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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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CSY的一號審訊室裡,劉安陽雙手戴著手銬,坐在審訊椅上,他時而低著頭看著手腕上的手銬,時而抬起頭,在房間內四處觀看,整個人顯得有些頹廢和不安。
許琅在審訊室外面看了一會兒之後,就和賴邳走進了審訊室。
隨著審訊室的門被推開,原本低著頭的劉安陽,猛地抬起頭,當他看到進來的是許琅之後,他又重新低下了頭。
許琅在審訊桌後面坐下之後,他笑著看著劉安陽,說道:“劉安陽,可以啊,居然敢公然襲警,膽子不小啊。”
聽到許琅的話,劉安陽抬起頭看了許琅一眼,又重新低下頭,沒有說話。
“說說吧,為什麼在選擇報案之後,不跟我們說實話?”許琅看著劉安陽問道。
“我說的都是實話。”劉安陽低著頭,喏喏的說道。
聞聽此言,許琅搖搖頭,笑著看著劉安陽說道:“劉安陽啊劉安陽,你真的是一個蹩腳的演員,連撒謊都那麼的蹩腳。”
聽到許琅這麼說,劉安陽本來低著的頭,又低下去幾分。
許琅沒有再問什麼,他看著低著頭的劉安陽,看了一會兒之後,就轉過頭,對負責記錄的賴邳說道:“算了,既然他不想說,我們也不勉強,盜竊罪家妨礙公務罪,最少也的判個三年左右吧。”
賴邳看了一眼許琅,連忙點點頭,說道:“最少是三年,如果認罪態度不好的話,可能判的更重。”
許琅笑了笑,就站起身,準備離開審訊室。
就在許琅和賴邳準備起身離開的時候,一直低著頭的劉安陽猛地抬起頭,看著許琅說道:“錢包是我拿的,我這隻能算是借,不能算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