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川鬥獸場規模宏大,而且對於覃川人來說,鬥獸場並不是什麼需要遮遮掩掩的東西。
鬥獸場就大大方方的開在覃川中央。
沈平安交了她和阿瓊的門票錢,帶著阿瓊進了鬥獸場。
“我們這按照修為分凡人、煉氣、築基、金丹、元嬰的場次,還有殘修場,生死場,女修場,道友想去哪種場次?”
接引女修笑眯眯的介紹著鬥獸場內的場次。
“連元嬰真君也會來鬥獸場?”
沈平安挑眉。
乘風真君就是元嬰的修為,在百會城已經是身份高貴,能夠呼風喚雨的存在。
而元嬰真君,怎麼會淪落到要來鬥獸場搏一個前程?
“總有人得罪了大能,無處可去的。”
接引姑娘笑容曖昧,“道友想看元嬰場?”
“你挨個給我介紹一番。”
沈平安遞給姑娘一包靈石。
姑娘臉上笑容愈發燦爛。
“按照修為分的場次顧名思義就是這些修為的人與妖獸的搏鬥,殘修場是那些因為種種意外失了靈根、道體、修為的修士,生死場就不拘修士凡人了,只是生死場只有兩個結局,殺了妖獸,或者被妖獸殺掉,至於女修場……我倒是不推薦仙子去了。”
大約是靈石的作用,姑娘面上表情十分誠懇。
其他場無非是生死之局,能夠叫人看到的是最原始的血腥,而女修場……
所有惡意,皆聚於此。
會到女修場鬥獸的女修,皆是當真走投無路之人。
若非到了那般的境地,誰會將自己的尊嚴扔在腳下,任由人踩踏呢?
“我要去女修場!”
阿瓊躍躍欲試。
“帶我們去女修場吧。”
沈平安朝著接引姑娘抬了抬下巴,接引姑娘欲言又止,最後嘆息一聲,拿出兩頂帷帽遞給沈平安和阿瓊。
“煩請二位仙子戴好帷帽。”
女修場,尊嚴被踩在腳下的不僅僅有鬥獸的女修,還有試圖進入其中的觀眾女修。
接引姑娘帶著倆人繞了又繞,終於到了女修場。
一進門,沈平安就聽見了女子的哀嚎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