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蔡基有些尷尬的笑了一下，“讓你見笑了，喝點什麼？”
雖說是在詢問，但蔡基客廳中的冰箱裡面，也只有快樂水這麼一種玩意兒。
王有德清楚蔡基的喜好，估計這裡也不會有茶水之類的東西，索性也就要了一杯快樂水。
等兩人坐上沙發之後，反倒是陷入了沉默。
一向靠嘴吃飯的王有德，在這一刻居然覺著自己沒有什麼話可以說出來。
而蔡基也一樣不知道自己應該說點什麼，兩人就這樣陷入了沉默。
其實，兩人本來也不算多麼熟悉，只是因為各種原因，都覺著對方相處起來比較舒服，所以王有德才會被蔡基在心中認定為朋友。
只是，這種略微有些熟悉，但實際上卻已經有了陌生感的氛圍，卻一直環繞在兩人周圍。
在不知道沉默了多久之後，王有德還是率先挑起了話題。
“蔡掌櫃，最近是在生意上有什麼煩惱嗎？之前就聽說，你這裡賣的煙，在煩躁的時候抽一根，總是可以排解很多苦悶。
外面雖然也出現了很多仿製品，但最好的終究還是蔡掌櫃你這裡的。
剛才地上那麼多菸頭，想來蔡掌櫃也是陷入了煩惱啊。不如分享出來，所謂兩人智長，而武鬥大陸，也有旁觀者清的說法。”
王有德的話，蔡基沒有著急回應，只是默默掏出了一根菸。王有德也不著急，默默喝著不限量的快樂水。
這玩意兒在外面可是限量的！一天總共也才五百毫升！對了，毫升這個單位，也是因為快樂水帶起來的。
現在很多有源起網咖的地方，液體的單位也開始發生了些許神奇的變化。
只是，這些人或許不清楚，容量和質量是兩個東西。
要是算不好的話，做生意是很容易虧的。
待到一根香菸徹底燃盡，蔡基吐出最後一口白煙，才緩緩開口。
“生意上的事情，倒是沒有什麼煩心的。現在源起網咖分店開了不少，人手也招了不少。
倒是當初那種被不長眼的傢伙找上門來的事情，基本沒有發生。當初還是太想當然了，沒有好好震懾一下那幫子宵小，才導致了後面這麼多麻煩。
當初還是太稚嫩啊。”
“誒，這哪兒能叫稚嫩啊，分明是蔡掌櫃太善良了。善良的以為，那些人有腦子，善良的以為，對方會懼怕蔡掌櫃的實力，善良的以為，每個人都想好好活著。”
坐在蔡基對面的王有德晃著手中的快樂水，似乎若有所指。
“善良嗎？”蔡基腦袋一歪，嘴角滿是意義不明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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