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擎天，剛才那兩輛車是誰的？”
下車之後，楚凌煙問著。
“兩個朋友，一位不速之客。”葉擎天敷衍著。
“什麼不速之客，有麻煩事兒？”
“沒有，不長眼的人，打發走便是。”
哦！
點頭，楚凌煙問：“對了，你那會兒打電話，讓我務必回家，到底怎麼了？”
額……
葉擎天撓頭，還真不知道怎麼說。
楚凌雪見狀說道：“姐，你有沒有發現我的面板好了很多？”
“發現了，怎麼了？”
“你就不覺得奇怪嗎？”
“這有什麼奇怪的？”
楚凌煙說著，摸了摸自己的臉。
“你看看我，也好了很多，我現在都不用化妝品了。”
燈下黑就是這樣，不刻意提醒或關注，根本就注意不到。
就像自己的孩子一樣，整天守在一起，根本看不出長個子。
葉擎天跟楚凌雪此刻就是這種感受，因為在楚凌煙的提醒之下，他們才發現她的面板確實好的出奇。
細膩、白皙，陽光下還泛著飽滿的光澤。
“姐，那什麼，除了面板，你還發現哪裡不同了嗎？”
“發現了。”
“什麼？”葉擎天忍不住追問。
“疲憊感。”楚凌煙解釋道，“最近這段時間我事情很多，按理說忙完一天再加班會覺得很累，事實卻沒有，始終都能保持高能的工作效率。還有就是，以前累了或者亢奮了會失眠，最近想睡就能睡，睡眠質量還好的不行。”
就這？
聽完，葉擎天跟楚凌雪都有點兒懵。
秘藥的功效，全跑到睡覺上面去了？
還是說，沒徹底揮發出來？
“你倆這是什麼表情？”楚凌煙又摸臉，“上面有東西？”
“沒有沒有。”葉擎天搖頭。
“對了，你還沒說讓我回來幹什麼呢？”楚凌煙問。
“這個……”
這回，輪到楚凌雪坐蠟了。
眼珠子一轉，葉擎天說道：“讓你回來是商量一件事情，小雪在學校受了很大的委屈，我打算給她換所學校。”
“什麼委屈？”楚凌煙臉色一變。
“也沒什麼，就是有人造謠中傷。”
葉擎天將什麼金主啊、包養啊之類的做了簡述，隻字沒提有關李家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