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天、同一酒店結婚的人有很多,可是像楚家這樣辦婚禮的,從沒有出現過。
姐妹倆同時嫁人,沒有喜上加喜的歡慶不說,相反還呈現出了對立的氛圍。
尤其是在楚國峰跟馮碩的刻意渲染下,打擂臺的架勢愈演愈烈,幾乎傳遍了京州的東西兩城。
再加上兩家動用了全部的力量來操辦,各界稍有頭臉的人全接到了請帖,一大早京州就躁動了起來。
時值週末,街道上全是看熱鬧的人群。
砰……
隨著禮炮的炸響,馮家的車隊也出現在了城西。
婚車是一輛勞斯萊斯,後面跟著幾十輛賓利,浩蕩而豪華,頓時就引起了騷動。
最近的京州很不太平,四大家除卻陳家之外,滅門的滅門,破產的破產。
就連隱形首富梁家這棵大樹,都被人連根拔掉了,沒幾家能擺出這麼大的陣勢了。
人們毫不懷疑,馮楚兩家如此高調,不僅僅是因為婚禮,更是想借此機會,爬到京州最頂層的圈子裡。
坐在車裡,看著外面圍觀的人群,楚國峰壓在心底的那口氣,總算是吐了出來。
“賢侄,以後我們不僅是親家,更是相互扶持的商業夥伴,只要我們勁往一處使,擰成一股繩,必將成為京州的新貴。到時名醫堂如何,我那逆子的回春堂又如何,包括商會的正副會長,都是我們的。”
“叔叔說的是,我們的東西怎麼丟的,他們就得怎麼還回來,而且是加倍的還回來。”馮碩的目光中透著狠厲。
“可惜啊,國祥兄遭受打擊太大,已經神志不清,否則今日必將出口惡氣。”
楚國峰至今覺得匪夷,馮國祥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怎麼參加個名醫大會就瘋了?
“叔叔,說起這事兒,有一點我始終想不明白。”
“說說看。”
“我父親回家之後,一直在唸叨“藥聖”兩個字,而且胡青牛那天也說過,藥聖當時就在現場,難道他們見面了?”
“賢侄,你多慮了。”楚國峰搖頭,“先不說國祥兄現在的情況,就單說藥聖,怎麼可能真的存在?就算是存在,又怎麼可能來到京州這座小城?依我看,那就是個噱頭,包括什麼藥王全是糊弄人的。”
“可我瞭解父親,他的嘴一直很嚴謹,而且從他恐懼的樣子來看,並不像是無的放矢。”
楚國峰沉默少許,思索著問道:“國祥兄,還說了什麼?”
還說……
深吸口氣,馮碩嚴肅的說道:“還說我們別再跟回春堂競爭,否則會倒黴,倒大黴。”
聽完這個,楚國峰笑了:“賢侄,你是不是忘了,回春堂的老闆是誰?”
“當然,是叔叔的二子楚向陽。”
“那你覺得,老子跟兒子爭,倒黴的會是誰?”
知子莫若父,收拾那個不孝的東西,楚國峰有著百分百的信心。
“既然叔叔這樣說了,那我的心也就踏實了。”馮碩點頭。
“現在的踏實只是第一步,後面還有更多的踏實。”楚國峰滿臉自信,“這場婚禮,就是我們反擊的號角。”
“稍後,我必須多敬叔叔兩杯。”
兩人說到這裡,車隊也來到了酒店的門口
隨著車門的開啟,楚微微跟馮佳倫率先下了車。
因為雙柺有些不雅觀,所以馮家的司機趕緊推來了輪椅。
“微微,你今天真漂亮,婚紗和首飾都喜歡嗎?”
“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