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響了，你怎麼不接？”葉擎天眼皮輕抬，“難道，要我幫你接？”
“不敢，不敢勞煩葉先生。”
方震一個哆嗦，擠出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咬著牙按下了擴音鍵，頓時傳出了曹山河的聲音。
“方署長，事情辦得如何，我的侄子和侄女，現在情況怎麼樣？”
“暫時……還活著。”
方震的牙幾乎都要咬碎了，恨不得順著電話訊號過去崩了曹山河。
雖然他還沒弄清楚事件的來龍去脈，但顯然問題出在曹家，而且是捅了天大的婁子。
否則，不會驚動徐振山和雷千軍。
不，這事兒的嚴重程度，憑這兩人的分量也壓不住。
因為自始至終，他們都沒敢過問一句。
到底……
到底發生了什麼啊？
不管什麼，這次算是被曹家的兩條老狗坑慘了。
他不敢想，如果剛才開了槍，現在會是什麼下場？
“方署長，什麼叫還活著？”曹山河語氣有了變化。
“還活著的意思……就是暫時沒死，明白了吧？”方震強壓著怒火。
“既然如此，就請方署長把人帶回去，稍後我親自去領。”
“人……我帶不回去。”方震冷笑，“而且曹家做過什麼你心裡清楚，這件事情已經不是我能管的了。”
“你是警備署長，你不管誰管？”曹山河質問。
看看葉擎天，再想想徐振山和雷千軍剛才的舉動，方震深吸口氣說道：“這件事，只能由“天”來管。”
天來管？
曹山河直接笑了：“方署長，我可不可以這樣理解，你沒有能力管這件事？”
“我不僅沒有能力，也沒有這個膽量。”方震實話實說。
好！
電話中，突然傳來了曹山海的聲音：“我等的就是方署長這句話，既然警備署管不了，那就只能我們曹家自己來管了。到時候鬧出什麼不好的動靜或者影響，還希望方署長諒解，別埋怨我們沒打招呼。”
“曹山海，你想幹什麼？”方震怒斥。
“我還能幹什麼，當然是救自己的兩個孩子。”曹山海聲音變得陰狠，“難不成，眼睜睜看著他們被人折磨死？”
“你……”
方震剛想說話，葉擎天已經走到了近前，冷聲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