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離開地時候了。”
“不,我們不能放棄,這是我們的世界,我們做了無數的犧牲才將它從魔鬼的陰影中拯救出來,怎麼能輕言放棄呢?我的信徒們很快會擊破亡靈的軍隊,懲罰巫妖王的邪惡,信仰之光將重新普照。
”正義之神憤怒的聲音響徹蒼穹。
父神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決意:“這樣地憤怒並不該存在於你的心中,而來自於你的信徒。”
“這是魔鬼的陰謀,我們必須很好的應對,他們已經為創世付出了代價了。如果我們把握時機,或許能夠永遠消除這個隱患。與魔鬼相比,世界只是次要的。”智慧之神地言辭犀利,一針見血。
“智慧也不等同於陰謀,投機並非智慧的原意。”父神的聲音開始冰冷。
“是啊,是啊,我們失敗了!父神啊,我原意跟您離開這個世界,雖然離開或許也改變不了什麼。”希望之神的聲音中充滿了頹廢和悲哀,以至於父神都有些震動。那個永遠樂觀積極的孩子到哪裡去了。
“我原想讓你們去改變世界,只是最後改變的卻是你們。我原以為你們可以塑造人類,但現在卻被人類所扭曲。沒有別地辦法了,現在,立刻切斷你們同信徒的信仰之線吧!拒絕就是同我為敵。”
所有神明都俯下頭表示遵從父神的決定,包括本不會被任何強權扭曲的真理之神。雖然這會讓諸神損失大量的力量,但諸神想要恢復他們地純淨就必須放棄被人類汙染的那一部分。
於是在這一天,天上幾顆亮星熄滅。所有地神術失去了回應,信徒們驚慌失措。相信了所謂末日審判的到來,但後來地歷史書籍上將這一天更準確的稱為神離日。
大部分人類在戰爭中死去,只剩下一小部分芶延殘喘。後來遙遠地海域上現新的大陸,那成為所有人類新的希望之地。紛紛駕船出海,躲避大陸上燃燒的戰火。在那裡,他們現另一群人類,使用著奇怪的鍊金工具。
歷史新的一頁正在展開。
南方群島的礁石上,米開朗基羅望著身邊的半精靈少年,儘管已經非常熟悉了,可還是為他的作為感到驚歎。
亞瑟迎著海風放聲大笑:“米開朗基羅,崇拜吧,讚歎吧!讓我聽到你膝蓋落地的聲音。那股崇拜之情,你也壓抑的很辛苦吧。”
米開朗基羅的斗篷劇烈的顫抖,強忍著給他一個“死亡一指”的衝動。復又苦笑,這傢伙似乎永遠是這樣。
“你把神魔都耍了。”
“呵呵,這並不是我的力量,我只是想辦法完成了所有人的願望,諸神的願望,魔鬼的願望。儘管想故事裡寫的那樣,許願總是得不到想要的結果。但這並不是我的責任,不,我希望他們都能成功。”
“他們還是失敗了。”
“不,他們沒有失敗,誰都沒有失敗。儘管帶著些許天真,但神魔的偉大不容置,他們始終在做我認為不可能成功的事情,想要改變人類除了毀滅他們別無它法。儘管如此,我也不認為他們失敗了。我並非導演,而只是個旁觀而已,恢宏表演的從來都是他們,世界是他們的舞臺。”
“旁觀?”
“呵呵,即使旁觀也有出噓聲的資格。”
“接下來要怎麼做呢?”
“親愛的米開朗基羅,我又不是你媽媽。我怎麼知道你接下來該做什麼。”
“死亡一指!”
“啊!沒想到經過千辛萬苦,最後竟然死在這樣的機率法術之下。”亞瑟的聲音充滿了不可置信的痛苦。
“我還沒用,那個是即死法術,請你裝死裝的像一點。”米開朗基羅無奈道。
“我只是群眾演員嘛!演技差一點也是可以被原諒的。”
“哎,真拿你沒辦法。預言一下神魔的走向吧!雖然小事經常不準,但大事還是有參考價值的。”
“告訴你一個秘密好了,德魯伊的預言術都是騙人的!”
“什麼!迷惘森林那一次你堅持說預言顯示應該往右走,結果迷路了幾個月。”
“哦,我只是隨口說說啊!”亞瑟漫不經心的說道。
米開朗基羅有種青筋暴露的感覺,如果他還有青筋的話。咬著牙說:“在佳樂斯那一次,還有在冰湖那一次都是隨口說說了。”
“幾千年的事誰記得啊!”
“那你說我和莎蘭一定不會結成夫妻,還說這是命運的安排,結果最後莎蘭跟你在一塊的事你還記得吧!”
“哎呀,天色不早了,回去睡覺吧!”
“死亡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