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上的女人抱著一個小男孩,而照片上的那個女人的面容正是他的妹妹,鬱婉。
鬱無驚愕的轉頭看向覆宴,“你真的是我妹妹的兒子?”
覆宴並沒有回答他,而是淡定的指了指門口的方向,意示他看過去。
鬱無僵硬的轉頭看過去,就看見了許婉掩著唇站在原地看著他。
那張臉他尤其熟悉,就是鬱無的親生妹妹鬱婉。
“哥!”許婉捂著唇悲鳴了一聲,又看見了旁邊沉睡的鬱清連忙走過來“鬱清姐怎麼了?”
鬱無僵硬的看著妹妹一如既往的容貌,聲音都帶來點顫抖“阿婉?”
許婉抿了抿唇,伸手掀開手臂上長長的衣袖,露出了手臂上的胎記,“是我。”
鬱無不可置信的看著許婉,“你這麼多年去哪了?”
許婉搖搖頭,哽咽“我本是差點要死了,被小宴爸爸,也就是我的丈夫救了。我也曾去找過你們的,不過被當做入侵者攻擊了,受了重傷。”
那時候她受不了了族人的打擊,選擇跳江自盡,但是留了遺書給哥哥,不過恰好碰到覆卓在那江上試著新設計的輪船,看到有個姑娘從上面跳了下來,毫不猶豫就跳下去,把人拉了回來。
後面許婉情緒過於崩潰,覆卓同許婉說話,也一個字不回應,就查不出她的身份,覆卓無奈,只好先把她留在身邊。
鬱無又轉頭看向覆宴,“所以這是你的兒子?”
“是。”許婉點點頭。
“那個小姑娘…”
“那是於黎的女兒。”
鬱無突然頓住了,於黎這個名字他銘記在心,當年就是因為追殺這個女人和她的孩子,折了不少人,但是命令並不是他吩咐下去的,而是有人擅自行動。
“她對我很好,並沒有虐待我,反而讓人保護著我,他們並沒有要和我們互相殘殺的意思,是我們緊逼著他們還手了。”許婉痛苦的搖搖頭。
鬱無沉默地看著妹妹,久久沒說話。
……
再次醒來的顧鹿恍惚的看著周圍熟悉的環境,突然又想起倒在她面前的鬱清。
覆宴見小姑娘嗚咽一聲就要往外跑,眼疾手快摁住了,她往懷裡帶,“怎麼了?”
小姑娘眼淚汪汪的揪住了他的衣服“阿宴你救鬱清姐姐了嗎?”
覆宴點點頭,指腹擦掉她的眼淚“你已經睡了三天了,她早就醒了。”
小姑娘才鬆了口氣,疲倦的靠在男人的懷裡,又有睡過去的趨勢,覆宴連忙揪住了捏住了她的鼻子,“不許再睡了。”
顧鹿才懨懨地看著他,然後在男人懷裡拱來拱去,覆宴臉色微黑地想按住她一頓親,顧鹿就先抬頭語氣虛軟“餓。”
男人低眸看著她蒼白的唇,嘆了口氣,抱著她下樓,樓下鬱清鬱無於黎許婉四個人正在打麻將,打得熱火朝天的。
“碰!”於黎眼疾手快的拿起鬱清剛剛放下的牌,十分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