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決看著電腦上傳輸過來的資料,眉毛皺起,覆宴這是要準備做什麼?
“瘋了吧?”看到熟悉的字眼之後,低聲嘆道。
這又是誰惹著他了,費城的大佬也敢搞,不過他喜歡。
於是費城的某位人物突如其來就破產,還遭人抓了去,一群人驚訝地靜觀其變看看下一個會是誰,似乎又沒有動作了。
一群心虛的,十分疑惑,又慶幸。
“老爺,是京都那邊的人。”黑衣服保鏢恭敬地說,捧著一隻精緻的茶杯放在桌子旁邊。
一個老人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看向他,“京都的?”
“是的,據說是伯瑞格聯合京都的前任總統,去找了覆家的晦氣。”黑衣保鏢語氣稍微有些不解。
“覆家?”老人聽聞又放下茶杯。
“是的,據說傷了現在的覆家少主的未婚妻。也就是徐婉小姐的兒子。”
老人想了想,“是婉丫頭的兒子?”
保鏢點點頭,“是。”
“婉丫頭的兒子,未婚妻是誰?”老人忽然覺得不對,突然又想起了在n城碰到的那個酷似那個死丫頭的小姑娘。
“還有一個訊息,覆家少主的那未婚妻,姓顧,叫顧鹿。也就是上次我們碰到的那個小女孩。她旁邊的那個男生就是覆家少主。”
老人僵硬了一會兒站起來,眼神震驚的看著他“你的意思是那個小姑娘,很有可能是死丫頭的女兒?我的外甥女?”
“覆家少主把他的未婚妻保護的很好,我們的人拿不到DNA,所以無法保證,但是目前來看,他和大小姐的容貌很是相似,就剛剛好姓顧。所以,極有可能是大小姐和姑爺的女兒。”保鏢點點頭,語氣也帶了幾分凝重。
老人坐回了椅子上,沉默了半晌,“派人去把他的餘孽清理乾淨。”
“是。”保鏢低頭,準備轉身離開。
“派人去看看能不能拿到那個小姑娘的DNA,若是我的外甥女,怎麼能讓她流落在外?”老人再次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熱茶,渾濁的眼睛裡寫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保鏢頓住了腳步轉身低聲說“覆家少主似乎是有病的,即使真的是大小姐的女兒,我們也沒有把握把小小姐搶過來。”
老人喝茶的手一頓,擺擺手表示無妨,能從京都伸手到費城把一個小地區的地頭蛇碾死,若是真能隨隨便便地把他的未婚妻搶過來,那他才不會讓他的外甥女嫁給他呢。
老人渾濁的眼睛,看向不遠處桌子上的合照,合照上面的少女笑魘如花,靠在他的肩膀上,他卻板著臉看著鏡頭。
回想起那個小姑娘,確實和那個死丫頭長得如出一轍,只不過氣質不對,她家那個死丫頭像個土匪似的,不過在他那個女婿面前倒是不同個樣子,他那個女婿倒是個溫文爾雅的紳士外表,這麼說來許是沒有遺傳到那死丫頭的土匪氣質,大概是遺傳到了她那個女婿的。
老人突然有些悔不當初,若是當時問清楚……
隨即放下了茶杯,走向桌子,拿起那張合照,渾濁的眼睛含了些溼意,“死丫頭,連外甥女長什麼樣都不告訴我。我看你就是想氣死我這個老爺子。”
小姑娘徹底恢復之後已經是兩天之後了,距離期中考試已經迫在眉睫。
陽曆江和白沽嚴和明治宇開始日日來別墅裡找覆宴複習,甚至乾脆就在別墅裡住下了,反正客房多也有給他們留著。
玉妃知道了,之後也搬了過來,既可以好好學習,又可以陪顧鹿,何樂而不為。
但是宴大人看著兩個女生靠在一起,說著悄悄話,十分不爽,當即十分後悔為什麼同意了。
顧鹿雖然很聰明,但是解題的方式運用的技巧自然是沒有玉妃靈活。
顧鹿拿著一道不會的題問玉妃,兩個人就坐在一起開始討論,寫著題寫著寫著就開始說起了悄悄話。
在旁邊的幾個無辜f3感受到了宴大人濃烈的怨氣,陽曆江伸出胳膊肘了,一下旁邊的白沽嚴。
意示他去把自己媳婦拉回來,白沽嚴看著自己媳婦兒聳聳肩,他也拉不回來,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