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季看著懷裡的白硯之眼神越發幽暗,她還如少女那般,白皙的臉蛋染著酒意的微醺,紅唇不染而赤,濃密的睫毛微微顫著,自己冰冷的手被溫熱纖細的手抓緊著,似乎冰冷的手也被燙的有些溫和,他低頭看著著十指連扣的手,勾了勾唇,反手握住了溫熱的手。
這位姐姐喝醉了也很可愛。
助理餘光把一切都看著眼裡,故作鎮定地在心裡瘋狂尖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路管家看著後視鏡,眼觀鼻鼻觀心,然後轉頭和助理對視一眼。
助理表示,路管家也絕對是同道中人!
車後座位灰色西裝的男人抱著白裙女人,男人唇角上揚,目光柔和地看著女人,纖細的手被大手裹住。
車子慢慢行駛進山路,剛進山路的時候,地面有些不平,車子在抖著。
白硯之的柳眉皺了皺,路季就伸手去撫平,然後安撫似地吻了吻她的眉心,想了想把西裝外套脫下來蓋在她身上。
這糖很好磕好嗎!助理邊土撥鼠尖叫邊暗暗吐槽,這路季絕對不是什麼小奶狗!
路管家倒是十分淡定,離開那段不平穩的山路,穩穩地把車開到了車庫裡,還十分紳士地替助理拉開門,才走到後駕駛拉開門,然後兩個人相視一笑,一起悄悄離去。
路季看著白硯之沉睡的臉,無奈地攔腰抱起,跟在他們身後。
路季抱著她到收拾好的客房,艱難地開啟了一盞壁燈,撩開她額頭凌亂的劉海,溫柔地吻了吻眉心,然後把她放下來,準備離開的時候。
纖細的手似乎察覺了他要離去,又緊緊握住了他的手,路季一愣,不禁好笑,看著自己被抓住的手,這位姐姐不知道自己在引狼入室嗎?
無奈只用另一隻手去掰開她的手,床上的女人突然睜開了眼睛,眉目流轉黑白分明的眼睛盯著他,像個勾人心魄的女妖,但聲音還是冷清的“不要動。”
不由得一股燥熱上湧,只見白硯之伸手把西裝外套丟開,修長的手開了幾個襯衫的扣子,露出精緻的鎖骨。
白硯之也不惱,鬆開手任由他脫著,見他脫完又抓住了那雙冰冷的手。
冰涼的溫度讓她十分舒服,抓到臉旁邊捂了一會,手有些酸,纖細的手把路季拉了一下摁倒在床上,嬌軀壓在他身上,因為酒意燻的熱氣,正好他就是消熱氣的好東西,纖細的手抓緊了些,溫熱的小臉擱在男人露出來的面板上,涼涼的溫感讓白硯之滿意地蹭了蹭,凌亂的衣服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膚,男人一僵,眼神晦暗不明地看著身上的女人,到底沒再動。
好半晌才把伸手把壁燈關掉。
第二天天亮
白硯之生物鐘醒了,感覺混身都跟被碾過一樣,宿醉的腦闊抽抽的疼,她睜開眼睛朦朧地看了一樣四周,手下的觸感過於…突然驚醒,僵硬地低頭看向身下的人肉墊子。
少年似乎醒了很久了,乾淨的眼睛盯著她錯愕的臉,“你……”
白硯之猛地鬆開路季彈開,抱住抽痛的腦子,她昨天酒後亂性了?好像是的,被她亂的還在她身下。
又低頭看了一樣凌亂的裙子,看了一樣路季襯衫,露出來的一塊面板有一塊一塊粉紅的印子,他似乎注意到她的視線,低著頭伸手把紐扣扣上了。
“我……”白硯之捂著抽痛的腦子要說著什麼,她斷片了,依稀只記得有人接住了她。
“沒關係的,沒人知道……”路季語氣溫柔地打斷她的話,然後起身對她笑了笑,眸光暗淡地就要擦肩而過離開房間。
白硯之怔住,她神使鬼差抓住他的手,對上他疑惑的眼睛,好半晌才開口,冷清的聲音帶了點啞“我…我答應你的條件。”
路季眼睛劃過一絲暗芒,但是面上還是一副暗淡失落的模樣,他輕聲說著溫柔的聲音微微顫抖“如果是想負責就不用了,沒關係的。”
白硯之見他正要掙開她的手再次離開,纖細的手鬆了松,卻沒放開,閉了閉眼啟唇道“你掙開我就馬上離開,再也不出現在你眼前。”
果然男人動作停下了,只是垂著腦袋沒有說話,也不看她。
看著男人這幅模樣,白大小姐心裡的罪惡感飆到最高,明明就是她強了別人,還給人家放狠話。
“我沒有想對你負責,我……”白硯之略啞的聲音十分悅耳,她頓了頓,好像這麼說也不對,不過確實她就是個顏控聲控。
路季能看到她耳垂開始泛紅,男人聽到她的聲音似乎被電了一般,乾淨的眼睛似乎帶著光帶著期待,他輕聲問“你喜歡我嗎?”
路季明顯感覺到這位姐姐僵硬了一下,她轉過身,冷清的聲音多少帶著點窘迫,“不喜歡。”
路季勾唇,她害羞了,他順勢把白硯之拉進懷裡,白硯之被動地摔進他懷裡,只見身後的男人吻了吻她的發頂,頭頂傳來的語氣溫柔繾綣“我的夫人,那以後請多指教。”
白硯之一時之間被一個比自己小的撩的臉紅心跳,她猛地掙開他的手,背過身去,好半晌“…榮幸之至。”
路季輕笑出聲,白硯之害羞的時候真的是過分可愛,聞著被忽略好久的酒味,他皺著眉說“你去洗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