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假裝咳嗽了一聲。
此時代善才注意到了一旁的範文寀,代善頗為嘆息的說道:“範先生,我們這次失算了,明軍直接出手了。”
範文寀則說道:“明軍的意圖真是叫人看不懂,不過好在鑲藍旗已經成功的擺脫了明軍的控制,這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這是阿巴亥說道:“城門口可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還是進城再說吧?”
很快代善就宴請了範文寀以及一些鑲藍旗的將領。
範文寀說道:“啟稟大汗,我看平壤守軍計程車氣不高啊!”
“如今鑲藍旗迴歸乃是一件大喜事,何不趁著這個機會大肆慶賀一番?”
代善說道:“範先生所言極是,傳令下去今晚營中加餐,賜酒,讓將士們好好慶賀一番。”
不久後代善就迫不及待的將阿巴亥拖到了自己的寢宮之中。
代善自從被迫殺死了自己的福晉向努爾哈赤表明心跡後,就沒有將其小妾轉成福晉。
此時的代善喝了一些酒,他輕輕撫摸這阿巴亥的臉龐說道:“大妃真是美豔動人,如今你終於可以名正言順做本汗的大妃了!”
兩人早在努爾哈赤時期就一直偷情,阿巴亥對代善自然也是有感覺的。
當然這只是在碰到李獻忠之前,無論是努爾哈赤還是代善又怎麼能同英俊年輕的遼國公相比?
不過此時阿巴亥也已經有日子沒有碰男人了,畢竟兩人也算是舊相識,就算作為自己出賣代善的補償吧。
很快兩人就纏綿在了一起!
半夜時分,代善突然被殿外的喊殺聲給驚醒了。
當他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雙手同雙腳已經被繩索捆綁在了床上。
他怒罵道:“阿巴亥伱這個賤人,究竟想幹什麼?”
阿巴亥笑著說道:“大汗剛才在床上還說願意為我做一切,怎麼如今提起褲子就不認賬了?”
代善說道:“如今建州就這點人馬了,我們同心協力尚有一絲希望,如果在內鬥只有死路一條。阿濟格就算是奪取了大汗之位,也是沒有前途的!”
阿巴亥說道:“阿濟格已經被遼國公冊封為建州左衛都指揮使,他自然是要奪回建州左衛的屬地平安道同咸鏡道了?”
代善說道:“沒用的,李獻忠是不會放過建州女真的,你們不要上了他的當,他只是在利用你們。難帶你忘記了他是怎麼逼迫你委身伺候他的嗎?”
看著如今還被矇在鼓裡的代善,阿巴亥說道:“大汗說的沒錯,臣妾的確是伺候遼國公。不過有一點你說錯了,並非是遼國公強迫臣妾,而是臣妾心甘情願伺候他的。”
“能伺候遼國公,是臣妾的福分。”
“還有設計擄走臣妾的根本就不是皇太極,你同皇太極兩人不過是遼國公手中的棋子罷了!”
阿巴亥的話,讓代善極為震驚!
他怒罵道:“阿巴亥你這個毒婦,明軍可是殺了你的兩個兒子,你居然還在為李獻忠賣命?”
代善罵完後,阿巴亥笑得更大聲了,她說道:“青竹蛇兒口,黃蜂尾後針。兩者皆不毒,最毒婦人心!”
“也許在大汗心中阿巴亥不過是一個毒婦罷了,可是大汗在殺自己福晉的時候可有過半分猶豫?”
“大汗自己也不過只是一個薄情之人,又有啥資格說我?”
“你放心我不會殺你,會把你活著交給遼國公。”
“還有你的兩個弟弟多鐸同多爾袞也沒有死,遼國公留了他們一命,他們正在明宮做太監。可惜大汗你的年紀太大了,恐怕做不成太監了!”
很快阿濟格就控制了平壤,幾天後阿濟格又成功的殺死了碩託,將朝鮮的代善勢力全盤接收了過來。
原本收復了平安同咸鏡兩道,朝鮮王李倧可謂是高興壞了,這意味著被代善盤踞了好幾年的地區終於可以回到朝鮮手中了。
不過很顯然他是想多了。
很快範文寀就代表大明建州左衛都指揮使阿濟格來到朝鮮王城,要求朝鮮王李倧承認平安道、同咸鏡道正式劃歸建州左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