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會這麼說,主要是因為在這裡的環境和格爾木的那個鬼屋一模一樣。我不由的開始懷疑這個地方就是格爾木,但是理智卻告訴我這不是那個噩夢一般的地方。
胖子看了一眼,小心的問道:“怎麼辦?”
看了一眼身後的隊伍,道了一聲走。夥計們便大闊步的朝著那個地方走去,可是真的到了那地方我卻害怕了。
不由的問自己真的要進入這個夢魘嗎?雖是恐懼,但還是強忍著恐懼,暗自道了一聲走下去。
再次正了正神色,看著面前的“療養院”心生疑惑。胖子見我楞神,便道:“我記得之前在格爾木的時候,是小哥把你從旱鬼手裡搶出來的,你說小哥會不會再次躲在這裡面等著你出現啊?”
我雖然猜到他會這麼問,但還是楞了一下。復問了下他之前說什麼,胖子重複了一遍我才道了一聲回答也許吧!
三石見我不說話,看了一眼胖子。胖子點點頭示意可以說話,三石這才問我怎麼辦。
我道:“你帶十幾個在外圍突入,帶上56式和炸藥。必要的時候會用到,掩護我和胖爺進入。其他人原地待命,聽見裡面有動靜就支援。”
眾人應了一聲,便忙碌了起來,本來想帶上三石的。可是,不知道何時我對於小哥之外的張家人開始出現了疑惑。
並不是不信任,而是單純的疑惑或者是糾結。因為單單一個小哥就有一連串數不清的秘密,其他人自然不必說。
我沒有那麼多精力去解釋那一個個神秘的事情,一個小哥就足以讓我羈絆一生了。
那個張家小子並沒有什麼疑慮,反而感到一絲興奮。處於對這個未知地區的興奮或者說是新鮮感和好奇。在所有人準備就緒的時候,我和胖子還有張家小子帶著幾個身手好的夥計便進入了那個建築的大門。
剛進去的時候一種由於年代失修的氣味就傳了出來,無奈只能讓隨行人員戴好裝備,打亮狼眼手電。
本以為會出現什麼之前遇到過的情況,但是並沒有。這個建築只有一層,而且很狹小。屋子裡所有的物品擺放可以用一片狼藉來形容,十分的髒亂差。
可以看出來,這個之前居住的人倉皇離開時造成的結果。我能清楚的看到有一些之前有人封存的檔案袋,上面清楚的寫著三年前的年限。
在一個不起眼的地方寫著南京氣象博物站,看到這裡我一皺眉。
那之前遇到的建築不就是陳姨的檔案總彙部門嗎?他們到底在搞什麼鬼?
此時我不由的想起了汪星說過的一句話,汪家人之所以覆滅不了是因為汪家人本不姓汪,只是為了一個共同的目標走到了一起。
我不由感到恐懼,之前我一直感覺六叔就在我身後保護著我。現在看來六叔真的可能在那時候一直還活著,而且這裡也是六叔寫出最後一封信的地方。
也就是那個時候六叔把那封信三年後寄給了我,而且近期的信雖然寫了但是卻讓另一個儲存了,所以我的猜測沒有一點偏離六叔設計好的軌跡。
但是有一點我錯了,我錯誤的估計了六叔遇到的情況。雖然六叔三年前在這裡留下的筆記,但是我從筆記裡可以看出來六叔那個時候身體已經開始發生質的變化,而且這種變化只會一步步惡化。
之後,他才寫下對我來說所謂的“最後一封信”。
很長一段時間我都處於安逸的狀態,也就是那個時候開始我感覺不到了六叔的存在。當時我以為他是隱匿了起來,總有一天會再次出現。
但是一過就是三年,他再也沒有出現。
點上了一支菸,吐出了一口濁氣。看了一眼眼前的文案桌,思緒飄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