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的樣子像極了十幾年前在巴乃的狀態,蔫頭耷腦的讓我看了心裡很不是滋味。
韓雪,他一定是又想起了韓雪,我這樣對自己說著。阿貴想過來勸他,我擺手攔住了他。阿貴嘆了氣,轉身進了屋子關上了門。
屋裡也傳來一陣輕微的抽泣聲。
我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對於這兩個可憐的人我壓根沒有辦法去幫助他們,一瞬間我感到了前所唯有的無助。心說,如果小哥在…或許,會不會?
但是心裡面另一個馬上聲音告訴我,你難道離開了小哥就什麼也做不了了嗎?你個廢物。
直持續到胖子平復了情緒之後,我才敢開口。
之後,胖子帶我去到了韓雪的墓碑前。胖子說了大堆相對韓雪說的話,我聽了直起雞皮疙瘩。
安慰了他幾句後,二人便朝著藏匿槍支的地方。
那個人是楚子之前的手下,叫吳東。
自從楚子被警察帶走了,這個小子就接管了楚子的家業。現在,他在廣西和雲南的地界上混得風生水起。不過,他卻在三年前跟了胖子。其中的原因胖子也沒說,我也就沒問。
我開著我的小金盃去到楚子從前的場子裡已經是深夜了,吳東接待了我們
轉過天來,我給凱子去了一個電話。任然顯示不在服務去,我心道一聲不好。
凱子就算是在忙,也會看見我的手機號碼之後,再次打回來。
但這次,一連七天他都了無音訊。
給小哥打電話也是一樣,對方顯示的都是無法接通。二叔那邊更加的不妙,顯示的是轉接失敗,有需要請留言。
雯時間,一種不好的感覺就升了上來。
從前的人都聯絡不上了,而寫都是一樣的結果。
難道六叔給我說的事情,真的會讓所有人捲入進去?這些疑問直到我和胖子離開楚哥的宅子坐上車之後才開始翻騰,我跟胖子說他也只是點頭。
路上胖子開車,我坐在副駕上抽著煙思索心裡的問題。
路開會了杭州之後直接把車停在了三叔的堂口裡,當天晩上就學著六叔開始夾喇嘛。
不到三天的時間就召集了一批亡命徒,而且這些人大部分都是從前跟著凱子混的。
我轉身出了門交代手下老夥計。
本來想給小黑打個電話問問他近來怎麼樣,但是我又怕他跟我一起下鬥。
來是他年紀大了再加上眼神不好出了事情來不及處理,一來是我已經不需要他保護了。
但是,生活就是這麼驚人的神奇。正在我準備出門訓話的時候,小黑卻給我發來一條簡訊。
“15萬,保你平安!九點,雞眼黃沙,過時不候。”又是這樣的簡訊,我堅信這次的情況不死也得脫層皮
聽以我必須確保萬無一失,最起碼要做到不需要別人保護,不託胖子後腿。
我照了照鏡子,看了看鏡子裡的自己,老去了很多。嘆了口氣,走出了房門。
夕陽的霞光照耀在院子裡,美輪美奐。但是我卻夾著香菸,指間微微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