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澈驚恐的說道:“我去,什麼情況啊,哪來的火?”
吳關根把金棍子丟到了地上,使勁拍打著那條胳膊上越燒越猛的火焰,可之後火焰蔓延到了另一條胳膊上,身上幾乎都燒了起來。
吳關根睜大眼睛在地上翻滾,然後又向四處尋找可以滅火的東西,最後他撲向洞壁,而那洞壁處竟是空的,吳關根一步跨前,身體直接撲了下去。
他猶同一個大火球從那洞壁口翻滾了下去,
翻滾的瞬間火光照亮了洞壁口,一個拱形的山洞口出現在張青林幾個人的身前。
張青林立即跑了過去,一股新鮮又涼爽的空氣從洞口撲面而來,讓張青林霎時眼前一亮,洞口外面竟是漆黑一片的天空,有幾片雲飄蕩在遠方。
望著腳下萬丈來高的懸崖斷壁和一望無際的水面,心中無數的疑問,他們是在什麼位置,這裡不是洛河,遠處看不到一點燈光,也沒有山丘田地,就像在一個孤島的峭壁上。
再看水裡的吳關根,他身上的火焰已經熄滅了,頭朝下浮出了水面,身上的衣服和皮肉都燒的血肉模糊一圈圈水波圍繞在他的周圍,一動不動顯然沒有了施救的可能。
張青林默默的瞅了瞅,再次看向左右陡峭的斷壁,,說來也是奇怪,在前兩天的時候他們幾個人圍著山洞轉了好幾圈,愣是沒有找到出口,如今這山洞口是什麼時候冒出來的。
張青林正想著,就聽到身後的程澈走到那根金棍子跟前,再看他目光直直的,半蹲下來,撿起了金棍子,語氣變得諷刺的說道:“哼,看到了嘛,這就是吳關根的下場,不屬於他的就算他得到了同樣是帶不出去的。”
胡革命眼珠一瞪,上前就要搶程澈手裡的金棍子,“你就不怕也落個同樣的下場,把這個給我,這是個有邪性的東西,你鎮不住的,快拿過來!”
張青林看到他們兩個在前面打了起來,他衝過去一邊拉架一邊說著:“你們兩個怎麼回事,別打了,程澈,你把這破棍子給他不就完了,動什麼手啊!”
程澈雙目怒視立到一邊,一臉嫌棄的對胡革命說道:“你錯了,是你鎮不住它。”
“但是你要想出去,就得指著我和手裡的這寶貝。”程澈眼眸瞅向張青林。
張青林疑惑的目光看向程澈,就見他一臉神氣十足的樣子,就感覺不對勁兒,面前的程澈除了樣貌以外,說話的語氣和神態一點也不像之前的他。
“你說什麼,你知道出去的路?”張青林看著他問道。
這時,江昕月踉蹌的緩緩走過來,“程澈,你知道出去的路,為什麼不早說啊!”
程澈的臉遲緩的動了一下,目光斜視過去,說道:“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們,我只帶他一個人出去,你們是出不去的。”
“什麼啊,程澈,你什麼意思啊,哥,你知道他在說什麼嗎?他說只帶你一個人走。”
張青林瞅了瞅了程澈,又看了看江昕月,走到江昕月的身旁扶著她說道:“月月,程澈有些不對勁兒,他平時不是這種語氣對咱們說話的,而且他好像不認識你。”
白薇薇快步走到他們旁邊說道:“他被金棍子控制了。”
胡革命臉也怔過來說道:“小姐說的沒錯,這小娃子被控制了,千萬別相信他說的話啊!”
胡革命衝著張青林擠眉弄眼,示意他把程澈手裡的金棍搶過來。
程澈眼珠一轉,像是看出張青林和胡革命之間眼神的對視,一把將離他不遠的白薇薇拉到自己身前,用手裡的金棍子橫在了白薇薇的脖子前喝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想幹什麼,你們都是湯王的子民,而我是湯王的功臣,我要生生世世守護湯王,你們不要觸碰我的底線。”
張青林擺手道:“程澈,你知道你自己在說什麼嗎,什麼湯王,什麼底線,你先放下手裡的東西,我們坐下來好好說。”
程澈表情有些猙獰,白眼球發紅,盯著胡革命喝道:“讓他離我遠點,離禁魂遠點,他心懷不軌,湯王也不會喜歡的,他再敢上前,我就一刀割斷她的脖子。”
隨後他手裡的金棍子突然露出一把鋒利的刀尖,逼近白薇薇的脖子。
張青林臉色凝聚,一看情況不妙原來這金棍子暗藏玄機,裡面竟隱藏著一把刀子。
如果強行對程澈動手,白薇薇就會很危險,於是他扭頭對胡革命說:“胡老哥,聽他的,往後退,他不是程澈,我不知道他會幹出什麼事情來,別輕舉妄動,先按他說的做,月月,到這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