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喊道:“你胡說,我才不是你說的那樣,倒是你,你到底是誰,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他雙手緊抱著頭說道:“我是誰?我是誰?我是……誰……”
話說到一半沒有了聲音,再一望已經沒有了他的蹤影。
我已經來到後院,只見院子裡跪著一箇中年男子,揹著行軍背囊,嘴裡似乎在嘀咕著什麼。
走進一聽,那是小舅子在被他的心魔(老爺子)訓斥,我猜原因大概是替我把偷看古籍的事情扛了下來,並不是我能看到小舅子的心魔,而是我對那一幕記憶尤新。
片刻後,小舅子貌似恢復了正常,只見他精神恍惚,從他臉上冒出了一些並不起眼的濃煙,接著他就倒在了地上。
見這情況,我把小舅子給扶起來,過了一會,他才恢復了神志,等他完全恢復後,天邊已是夕陽紅。
漸漸的天黑了下來,我和小舅子去老爺子生前生活的老屋暫時休息,待他睡下後,我翻來覆去睡不著,只能看著窗外的景色。
忽然之間,一個黑影迎面蓋了過來。仔細一看,是老張,老張眼睛泛紅,面目猙獰,他的手裡緊握著一把軍用匕首向我揮刺過來,我只能躲避。
我的身體一振,醒了過來,此時,天亮了,小舅子還在熟睡,老張躺在了我的床下,小哥正坐在一邊的古木椅上擦拭著隨身攜帶的短刀。
他見我醒了,便招呼我過去,在交談中,我瞭解到了一切的緣由。
原來,這裡不符合正常的規律,在這裡看到的人都是已經不存在的了。
看著沉睡中的老張和小舅子,我一臉無奈,只能和小哥聊天來排解壓力,他把一些以前的事告訴了我。
小舅子和老張醒了,從與小哥的談話中我瞭解到了其中的一些往事和疑點,當初小舅子在秦嶺出逃的時候,絕對不止兩個人活著。
另外那個躲在暗處的一定是小哥,再者說了小哥如果十年前就去過那個地方,現在最起碼應該三十幾歲了,可是我見他依然如初一般年輕,況且從他的行為習慣和言語舉止來判斷,他的背後一定還有更大的家族或著幕後高層,我的直覺告訴我他覺對不簡單。
在來看他的探寶古契,那是南派先祖的東西,那時南北兩派還是兄弟關係,就是因為這枚探寶古契最後鬧的不可開交,隨著時間的推移也有個一百年左右了吧,據說這枚探寶古契還是一個不知道姓名的北派高手送給段氏家族的,至於北派高手是如何獲得的便不得而知,老爺子筆記上沒有記載。
那時段氏在東北還算開放,所以慕名而來的人比較多。
後來,到了這幾代段氏族長此物就不得而知了,所以,無奈下段氏家族只能被迫遷至雲南長白山一帶,後來段氏由於內亂,一分為二。
一者定居於長白山,一者遷居於長沙,而現在,黑衣小哥手裡的探寶古契讓我再次想起了這個這段往事,所以我懷疑他是定居長白山的一個分支的族人,只是不過他到底叫什麼,可能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只知道在雲南長白山一帶有他祖上的陵墓。
至於他為什麼會不老,他的回答也是閃爍其詞、含含糊糊的。
他說他以前似乎去過一些地方,不過在不久之後一切關於那些地方的經歷都忘記了。
古語中這種人被稱為天葬者,意思是他們的能力只有上天才可以銷燬的,身體的具有潛在的能力,可以長生不老。
這種家族一般極其隱蔽,他們所在的位置是心曠神怡的世外桃源,沒有紛爭,沒有殺戮。
他忘掉了之前的一切或許是因為他自身的某種因素吧,似乎這也正是長生不老的代價。
所以,我斷定黑衣小哥是這個時代最後一代段氏族長。
不過,離奇古怪的他們還有一個別稱,好像叫張驅靈,按他告訴我的輩分排行推算,到他這輩應該是“起”字輩,所以他應該叫張起靈。
回過神來,才知道窗外的“天空”已經是“黑色”了。
小哥盯著我,若有所思,他說道:“你似乎十分好奇吧!”
我點了點頭,雖然小哥沒有明說情況,但是,也從側面道出了一些零碎的線索,而這些支離破碎的往事拼湊在一起就形成了一個巨大的迷,至於謎底我無從查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