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青林抵住大粽子的脖子,將其向後推去說道:“閻王那裡不會收你的,快走!”
張青林握著手裡的長刀對著大粽子的脖子用力劃了一刀,然而沒有一點傷害,只是變得更加兇猛。
它抓住張青林握刀的手腕,把他提起來往地上摔去。
張青林被重重的摔在地上,手裡的長刀也飛了出去。
大粽子面目猙獰,俯身就要再次抓起張青林,就在這時,程澈快速起身取了那具白骨身上的斷劍,朝大粽子的身上刺去。
大粽子手臂一揮,把程澈拍到了一邊,大粽子的猙獰的臉再次對準地上的張青林,一步步靠近。
突然,極快的腳步聲從張青林的身後衝了過來,一個箭步就跨到了他的身前。
張青林看到胡革命舉著一個黑驢蹄子,對視著大粽子,大粽子嘴一張,胡革命就快速的將黑驢蹄子塞進它的嘴裡,然後大粽子就僵住了動作,晃動著腦袋。
胡革命轉身向來時的方向邊跑邊大喝著:“別愣著了,那東西不頂用,趕緊跑!”
張青林從地上爬了起來,望了一眼定住的大粽子,就和程澈一起跟在胡革命的身後向墓道口盡頭瘋狂的跑去。
墓道口盡頭的左側也是一條墓道,接著胡革命帶著張青林和程澈來到他發現的一個大殿前。
白薇薇他們都在大殿旁的一堆落石處休息,吳關根和他的手下在他們對面。
江昕月看到張青林和程澈都平安無事的回來,一顆大石頭總算落地了,臉上瞬間露出了笑容。
白薇薇望著他們,見他們都沒有事兒,也就放心了,拿起水壺喝了一口水。
胡革命在附近轉了一圈回來後說,這裡暫時是安全的,然後他們就在此休整了一下。
經過和大粽子的一番激烈打鬥,程澈的肩膀受了傷,江昕月正給他清理傷口。
張青林坐在一邊摸了摸自己的胸口,盯向對面的吳關根,然後又想起白薇薇給他的那張紙,他再次開啟那張紙,青銅魚幣究竟隱藏著什麼秘密?
白薇薇坐到張青林的旁邊說道:“在想什麼呢,你是發現這魚幣有什麼特別之處了嗎?”
張青林一直盯著吳關根,他聽到白薇薇說話,目光移向她,回應道:“我覺得很奇怪,有很多事都想不通,就比如吳關根是怎麼找到我們的。
還有那具白骨他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拿著青銅魚幣來找父親,紙條上這兩句話又是什麼意思?”
白薇薇藐視了一下吳關根,然後對張青林說道:“看來青銅魚幣可能是有其他的用途,古幣特別是青銅幣,我之前研究過一段時間,對於古幣來說,青銅魚幣是比較少見乃至罕見的。
這種魚形幣呢,不僅在考古發掘中有所證實,而且考察古代文獻實際上也有所蹤的。
在《易剝》中就有記載著六五,貫魚以宮人,寵,無不利。
高亨注貫,穿也。
貫魚者個個相次,不得相越,以喻人有排定之順序,爻辭言說統治者就如貫魚之排定的順序,用宮人而寵愛之,輪流當夕,則宮人不致爭寵吃醋,相妒相軋,乃無不利。
後因指以次進御,不偏愛。
對於“貫”字。
當然,後來的貫也成為了錢幣數量單位,像一千文錢為一貫。
那麼理解了貫字的含義,王以“貫魚以宮人”作為憑證,就不應該是直接利用的活魚,而是利用銅魚這種‘錢貝’了。”
對於青銅魚幣,現在手裡的是他見到的第二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