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了河北應該是安全的,現在有一個非常重要的事我想問你,在醫院追殺你的人跑了,醫院的大火也是他放的,我想知道這個人是不是與礦場要殺你的人是同一個。”婉晴走到炕邊凝望張青林道。
程澈說道:“上次在北坡我記得你說你被人追殺,難道也是這個人,這人到底是為什麼要殺你?”
“我覺得和我父親有關。”
婉晴冷靜的說道:“放心吧,我會想辦法找人查到他。”
突然,院子裡傳來大喊聲,“大師,大師,不好了,你快去看看。”緊著一陣慌亂的腳步。
張青林他們互相看了看,聽著急切的叫喊聲,像是出了什麼大事,幾人就出了屋子跟著小和尚一起向後院走去。
在後院的側面已經圍上了一群人,張青林他們擠上前看到地上躺著兩個受傷的和尚。
一個已經被扶起身,胸前被劃了好幾道口子,身上全是血。
另一個胸口還插著一把刀子,血往外流著,但是傷口並不深。
有人已經拿了藥箱,先給他們止血處理傷口。
大師蹲在他們旁邊一邊處理傷口一邊詢問情況,受傷較輕的和尚緩了緩神說道:“是,是蔡,蔡師…”
他這話一出口,所有人都為之一驚,“蔡師?你是不是看錯了,蔡師在咱這院裡有十幾年了,她為什麼傷你們啊。”
那受傷的和尚說,在十幾分鍾前,他和身旁的師弟一起到積廚放柴,他倆放好柴後,聽到屋子裡有動靜,琢磨著是蔡師又在做什麼好吃的,就向屋裡走。
走到半掩的門前,看到灶臺前蹲著一個人,她垂低著頭瘋狂的在猛吃什麼東西,隨後一股腥臭味襲來。
兩人衝了進去,因為寺院戒齋,葷腥是不能出現在院裡,就算是研究所的人也都是素食搭配。
師弟衝在最前面還沒到蔡師跟前,蔡師就將頭扭了過來,當場給他倆嚇了一大跳,看著蔡師滿嘴是血,手裡還拿著一根啃了一半帶血的骨頭,還有她身前那竹籃裡躺著一隻血淋淋的死兔子。
還沒等他倆說話,蔡師就扔了站起身,她那雙杏核大眼一瞪,就像變了一個人,衝著他倆走了過來,蔡師先是把門關上,和他們商量不要把今天的事說出去,然而師弟不肯,後來蔡師臉一怔手裡不知何時多了一把尖刀子就揮向他們。
“不會吧,她性格挺好的。”研究所一個憨厚的中年人說道。
“是啊是啊!”還有一些人跟著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