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沒想到一代梟雄最後竟然是這樣的下場,可悲啊!”
說完,他默默的走到古桌前,仔細看了看那捲古籍,臉色一下變的異常,回頭揮手示意我過去。
我走過去望著,一下子就連我都驚呆了,那根本就不是古籍,而是曹操的自傳,雖然字跡比較古拙,但是我大部分還是可以看懂的。
老張問我裡面寫的是什麼,我仔細的翻譯了出來,他竟讓我不要再說下去。
老張說道:“他奶奶的,這曹操也太混蛋了,竟然把數十萬的俘辱做成了燈,還把十二摸金校尉製成人皮護髮司。(原有十三個,後來那位摸金校尉知道曹操要殺人早早就辭行了)別說了。”
這樣的事情在風水上講的確是有這麼一說的,從脈象看這正好是萬年的龍脈陣局,可使族人財源滾滾。
但是,只要陣破了族人就會倒黴,而司馬懿正是利用這個空擋搶佔了曹墓,端坐在了陣眼,而就是這樣,曹氏族人的龍脈也就轉化成了司馬家族的龍脈。
忽然,剛剛進來的地方竟吱呀作響,老張把手槍握在右手,左手一把軍刀斜持著保持警戒,見情況有變,我也隨著作出了應對。
只見棺槨冒出了一陣濃煙,接著棺蓋好像被人翻了起來,轟隆一聲,棺槨的棺蓋悄然倒地。
接著,從裡面走出一個成人大小且不知道是人是鬼的東西,我立馬轉頭看向老張,誰知這傢伙已經不見了,四周漆黑一片。
而我手中的火摺子忽明忽暗,也只能照個大概,我不由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老張這個臭小子不會先逃命了吧,這個不仗義的。
就在我把頭轉過來的時候,就看到了一張幾乎扭曲的臉,雙眼毫無血色,幽深幽深的眼洞裡沒有一絲光澤。
除此之外,那東西還挺立著崎嶇的身軀站立在我的面前,等我回過神來,我和它的距離幾乎已經是臉貼臉了。
它的手搭在我左邊的肩膀上,我嚇了一跳,豆大的汗珠落了下來。
這時,我聽到身後有動靜,便掙扎著振開了那隻手臂,挪到一個摸金校尉的身後。
但是就在我準備起身的時候,老張出現在了我的旁邊,剛才的動靜就是他弄的,他說有危險,讓我待在原地。
過了一會兒,它就不見了,我們重新回到了原地搜尋著,突然感到身後一陣勁風,接著我們便迎面倒地。
就在我迷迷糊糊的時候,聽到有人在走動,鞋底磨出了茲啦作響而且極其難聽的聲音。
竟然還有人說說笑笑,更是有人在巡視著什麼,除此之外還聞到了一股極其熟悉的老旱菸味。還有人咳嗽,不知道為什麼,忽然覺得有一種十分不舒服而又說不上來的一種極其不悅的感覺。
一時間,我被憋的琢實難受極了,待我逐漸恢復了一些意識的時候,由於被綁著的時間久了些許,身上一陣莫明的痠痛,一陣陣痛意向我襲來,使我從睡夢中醒了過來。
等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一兩點半了,墓室內的輪廓被照得若隱若現,而我坐在地上,頭枕著身後的牆。
老張也靠在牆上,我醒來之後就看到面前出現了一名中年男子,他身旁是一個老人,就是嚇我們的那個“它”,此人十分異常,不僅奇瘦無比,而且一眼望去顯得非常露骨,很像一具骷髏上只蓋有一張人皮。
雖然墓室裡不是很暗,但想起剛才的那一幕卻還是心有餘悸而又力不從心。
老人手裡緊握著一支古老的煙槍,抽了一口便一個勁的在石階上敲打著菸灰。
在老人的右手邊是一個香港人,一臉賊像,正看著手裡的羅盤,看起來像是同行,我身後還有一群身穿黑色禮服的年輕人,每人手裡都有一把手槍,應該是一隊保鏢,領頭的叫凱子,大概二十出頭,長得還有些英俊。
凱子走到老張身旁用手槍指著他,接著剩餘的幾個黑衣人指著我。
老張也醒了過來,老人見我倆恢復了體力便迎面走來。
老人抖抖身上的塵土,說道:“你們兩個小子來這裡幹什麼?倒斗的?不過,你們來的不是時候,這裡除了屍骨還真沒有什麼值錢的玩意兒,如果你們能幫我找到密道,或許我可以考慮放了你們。”
一旁的中年男子摘下墨鏡似笑非笑的說道:“怎麼樣,二位?想好了嗎?這樣吧,給你們十分鐘的時間,你們想好了再說。”
說完,他走到老人的身旁,在老人耳邊嘀咕了幾聲便坐在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