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青林問道:“那如果不能這樣,恐怕我們既得不到碼爺的訊息,也不可能知道青銅爵的下落了。”
“如果吳名氏真的對陳家有怨恨,他應該早就做出什麼動作了,為什麼要等到現在,我覺得這裡面肯定有什麼原因,不如這樣,明天再去一趟,如果我能與吳名氏見上一面,也許能有不同的結果。”吳承安原地來回走了兩步,思考了一下說道。
“你能讓吳名氏改變主意?”程澈問道。
婉晴明亮的眼珠轉了一圈,“只要不涉及到表姐的利益,隨你們怎麼做,接下來就是你們自己的事了,我先走了。”
程澈連忙追在後面問道:“唉,婉晴,你怎麼走了,你不再發表一下意見嗎?”
婉晴頭也不回的邁出門口,大步走向自己的房間。
婉晴離開後,張青林他們三個也沒有再說什麼,都各自去休息了。
次日,張青林剛一睜開眼,就聽到門外程澈
正和婉晴聊天,由於一晚上沒怎麼睡,張青林起身時頭暈目眩,他拿起外套正準備出去。
吳承安從外面跑進來焦急的說道:“池譚不見了。”
張青林套在半截的衣服僵住,隨後快速穿好問道:“這小子身上沒有錢,他能去哪兒?”
“什麼,池譚不見了。”程澈說道。
吳承安把手裡那張寫了字的旅館登記專用紙遞到張青林他們面前。
張青林接過紙張看到上面寫著:我不給你們添麻煩了,我先走了,拜拜!
“這小子,昨晚上你給他錢讓他走,他還死活不走,過了一晚上自個就跑了。”程澈胳膊盤在胸前,餘光瞟著紙張上那幾個七扭八歪的字說道。
張青林說道:“行了行了,趕緊去把他找回來再說。”
他們剛要往外走,婉晴就走到他們身前說:“人我去找,你們去找吳名氏。”
離開好運來旅館,婉晴去了東面,前往最近村子的方向,張青林他們直接向青山走。
強烈的太陽光照射在張青林的頭頂上,出來的時候溫度還很冷,才過去一個多小時溫度就逐漸上升。
他看著青山山頂,心裡卻忐忐不安,他沒想到池譚會突然離開,這做法太不像他的性格了,以他的性格,他說不回去那一定會跟著自己,他又怎麼會留張紙條走呢。
眼前就是寺廟了,張青林緩緩放慢腳步,邊走邊瞭望著門,突然覺得有些奇怪。
張青林隱約看到門口裡面有幾個人走來走去,像是在是找什麼東西。
程澈和吳承安也注意到,三人互相望了望加快了腳步。
對於寺廟,婉晴和他們說過,因為建地比較偏僻,又是在青山的背面離著村鎮比較遠,所以很少有人來。
三人快步走進寺院門口,發現院裡有好幾個穿著制服的警察在院中兩側勘察著什麼,還有兩個在石佛下面拿相機拍著。
張青林走過去看到石佛後面有一攤血,石佛上也濺了一片,張青林站在一邊緊張的看著。
“你好,警察同志,這出什麼事了?”程澈走過去問道。
石佛旁的警察剛直起身,就聽到從裡面走出來的一個穿著便衣的警察叫他們,“唉,你們是什麼人,旅客嗎,過來這邊。”
張青林三人走過去,見面前這位雙眼皮大眼睛,鬍子拉碴的警官。
吳承安看了一眼後院的方向問道:“警察同志,我們是來拜佛的,不知道這發生了什麼事?”
警官上下打量了一番三人,然後說道:“是這樣,你們要來拜佛恐怕是拜不了了,昨晚半夜這裡發生了命案,一連死了三個人,還有兩個重傷。”
“啊,什麼人這麼狠,跑到寺院來殺人,那警察同志你們抓到兇手了嗎?”程澈情不自禁地問道。
警官警惕的眼神瞟了過去,“兇手還沒有抓到,你們沒事就快離開,不要耽誤我們警方辦案。”
隨後,張青林三人從寺院出來返回到好運來旅館。
回到旅館後不久,婉晴就回來了,婉晴說池譚被吳爺抓走了。
然後張青林把寺院發生命案的事也跟婉晴說了,婉晴聽後更是氣憤,因為她在打聽池譚的時候,也聽說那裡出了事,但沒想到人會不見了。
張青林坐在桌子前看著水杯裡的水,說道:“先把池譚救出來,再去找吳名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