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楚皇宮內最深處,相傳有一座天牢,這座天牢與普通的天牢卻是不同,裡面關押的大多不是人,而是一些猛獸,據傳當年有一位看守天牢的牢頭因為年齡大,從天牢中隱退出來,本該將這事埋在肚中,卻因為貪喝了一口酒,一股腦地將這楚國皇宮的私事透露了出來,包括這間楚國皇宮深處地天牢.
而此刻大楚皇宮內,君道常和今別我兩人並肩而行,走在這大楚皇宮內,步履輕鬆,看上去卻是像漫步一般,但此刻今別我臉上的愁緒卻是將這事推向了另一處.
“國師有什麼好擔憂的,這寡人的決定,莫非還能難倒國師您了?”
聽到君道常喊自己用上了敬語,今別我卻是不以為然,只是臉上卻是帶著一絲擔憂,但話到了嘴邊卻是不知該如何開口,只能一直思考該如何開口,這番樣子落在了君道常眼裡倒是別有一番趣味.
這兩位一君一臣,就這般看似漫無目的走在皇宮深處,足足走了差不多半個時辰有餘,眼前卻是一處被荒廢地宅院,而兩人此刻正停步駐足在這間宅院門前,沒有急於上前.
“陛下!臣還是覺得這事還是讓我去更妥些,您乃千金之軀,真龍之體,怎可輕易去那龍潭虎穴!再說!此番過去,必定是靳明在那裡主持的,緣,焰兩國任何一位君主都不可能出面,如果這次陛下前去,豈不是被人風言風語,丟了楚國的臉面?”
一路上猶豫到此刻的今別我在此處終於忍不住將心中的話說了出來,但此刻的君道常聽著今別我的言語卻是堅定的搖了搖頭,接著轉身望向站在身旁地今別我說道:
“敗軍之將何來的顏面?在說楚國之顏面不在於我,而在於他人,你我與那人想出此計之時,便該明白,我們要做出怎樣的犧牲,老實說,我不覺得自己愧對於他,倒是覺得愧對於你,明明是這龍潭虎穴,自己一人扛起便是,非得把你從武當山上拉下來,入我大楚,做著左右不討好的國師.”
聽到君道常的話,今別我卻是搖了搖頭,臉上卻是一臉的愧疚.而君道常卻沒有管此刻今別我心中是如何想的,繼續望著他說道:
“我的身體如何,國師你比我還清楚,不知道還能撐多久,只是我這一去,怕的就是無顏面見自己的祖宗和她,所以啊,你就當幫幫我,幫幫大楚,讓我去做吧!我君道常這輩子,都是被趕鴨子上架,做這皇位是,做這人也是,如果有的選,誰願意當這個狗屁拉雜地皇帝,自由點不好麼?”
聽著君道常地話,今別我莫名地感受到了一絲傷感,但可惜,勸人的話他卻是不太懂,只能搖著頭輕聲說道:
“其實,陛下可以放一放,這樣或許可以..”
“不!”
聽到今別我的建議,還沒等他接著把話說下去,君道常便直接打斷了他的言語,在他心中,有些事,既然已經做了,那何須後悔,在說假如後悔了,自己還有臉見她麼?想到此處,君道常笑著搖了搖頭,轉過身去,輕聲嘆道:
“哪天我不在了,就讓他來做這位置吧!羨兒像我太柔弱了,不適合做這亂世的皇位,也就他適合些,只不過這事還沒定下來,咱們還得在看看,在觀望觀望.”
聽到君道常此番言語,今別我卻是表態,既沒有同意,也沒有拒絕,只是站在原地閉上了眼睛,彷彿此刻正在神遊太虛一般.
君道常望了今別我一眼,臉上卻是露出一絲微笑,接著搖了搖頭,便大步朝著這座宅院走了進去,而今別我聽到君道常走了進去以後,直接將手中的那把劍插在地上,整個人便坐在大門口,不動絲毫.
“我記得你還有個大徒弟,我一直都沒見過,但無論是魚王還是與他接觸過得各大將領探子,都說此人可用,要不就讓他陪我一起吧!”
聽著君道常言語中商量的語氣,今別我卻依然猶如泰山之嶽,不動如山,沒有回答,也沒有絲毫地反應,見到此景的君道常識趣的撇過頭,繼續朝著宅院深處走去,但嘴上卻是不由地嘀咕一句:
“小氣鬼!”
說完這三個字,君道常笑了,而在屋外地今別我也笑了.
走進宅院深處地君道常沒有做絲毫地停留,輕車熟路地便朝著屋頂一間不起眼地小屋內走去,一進門便有一瞎眼老者感覺到了他的動靜,輕聲問了句:
“何事?”
聽到這位瞎眼老者的言語,君道常沒有絲毫覺得不妥,反而彎著腰先行一禮,做足了禮數才開口回道:
“來見一人!望皇叔開個門.”
聽到君道常的言語,那位被君道常稱為皇叔的人卻是沒有立即開門,反而是再次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