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甜嘟起小嘴,似有些生氣說:“那你們訂婚了嗎?”
“沒有,我取消了訂婚。”
“這對一個女孩來說,應該是一個很大的傷害。”
“但我知道我不屬於那個地方,如果真的訂婚,結婚了,我的記憶又恢復了,然後再來後悔,那應該才是對娜迪萊最大的傷害。”
羽甜說:“後來呢?”
“我把手裡的一家石油公司轉到了娜迪萊的名下,只帶著一些存款,就走了。”
李軒接著說:“一邊創業,一邊等著記憶一點一點恢復。”
聽到這裡,羽甜緩緩轉過身來,雙手環抱住了李軒,頭靠在了李軒寬大結實的肩膀上。
“對不起。”
“為什麼說對不起?”李軒緊了緊摟住羽甜的手。
“我……我當時還在心裡怨過你,杳無音信,是個渣男。”
李軒俊毅的臉上,不禁嘴角上揚,猛地低頭,在羽甜的頸窩間來回磨蹭了幾下。
“啊……”羽甜驚叫出聲,她沒想到一向冷峻的李軒,會用胡茬扎自己。
雖然有刺痛的感覺,但她知道李軒沒怎麼用力,也不怎麼痛,只是那裡的面板本來就很嬌嫩而已。
“李軒,幹嘛啊!”
“你不是說我是渣男嗎?”李軒低沉磁性的嗓音打在羽甜耳朵上,充滿了男性誘惑的魅力。
“呵呵……不要,你該刮鬍子了,有些……”扎人兩個字還沒有說出口……
“李軒……”羽甜輕聲呼喚。
“嗯……”李軒答應著,卻沒有停下來。
“李軒……”羽甜見李軒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便稍一用力推開了他。
“怎麼了?”李軒柔聲問道。
“上次是你勾引的我,給了我那麼大一個甜頭,讓我每天都忘不了,你是不是該對我負責任啊?羽甜小姐。”
羽甜囧的真想有個地縫就鑽進去了。
“那是因為,我以為我們以後都不能在一起了,才……誰知道現在可以永遠在一起了,那就不一樣了。”
李軒看著眼前有些侷促,有些囧迫,又有些可愛的羽甜,李軒輕笑幾聲。
“那什麼時候可以?”李軒重又把羽甜攬在了懷裡。
躺在李軒溫熱的懷裡,羽甜才稍稍安定了下來。
“結婚以後。”
“那明天結婚。”
羽甜仰頭看著李軒:“我還有事沒有完成。”神情變的冷凝起來。
“我幫你一起做。”
“嗯……你知道我爸爸是怎麼死的嗎?”
“腦溢血。”李軒派人調查過,在醫院的病歷上,確實是這樣的。
“是腦溢血沒有錯,但是整個過程都是跟大姑三叔在一起的,向來開家庭會議,爸爸都是受攻擊的那一方,而高血壓最害怕的就是情緒的大起大落。”
羽甜接著說:“還有,爸爸是怎麼去的醫院?他們中間有沒有動手腳,這些我都很懷疑。”
“你要做的事,就是我的事,你想怎麼查,我都聽你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