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聲，鐵錘和手掌親密接觸，李元序沒有因為做個樣子，而是真真切切的敲下的！
“啊！”4號疼的眼淚鼻涕直接噴了出來。
多虧了李元序反應快，要不然就這下，他怕是滿臉都是要沾染上渾濁的東西。
重新坐回凳子上，李元序再次問道：“這次願意配合了嗎？樓上都有什麼東西？”
4號雙目充血，鼻涕甚至還掛在臉上，聞言他直接瞪向李元序。
“……”
李元序再傻，這時候也察覺到不對勁了！
要說4號是一個硬骨頭吧，他又不是那種‘頭一伸，隨便你砍’的狠人，他在李元序暴起出手的時候，想要逃跑！
他在李元序用鞋底、用鐵錘威脅的時候，都明確的表達出害怕！
可真的‘事到臨頭’，李元序開始詢問情報的時候，4號又一反常態的硬氣，他眼睛一瞪，那種絕對不會出賣情報的硬漢模樣就出現了！
這種反差……很顯然是有什麼外力影響的！
李元序又接連兩次嘗試，發現只要一問到樓上有什麼的時候，4號就好像是觸發了關鍵詞，反應異常激烈！
他起身朝所謂的5號，以及另外三人的拷問地方而去，發現都是這般，問別的，還有可能得到回應，可只要是問問‘樓上有什麼’，這些人都是眼睛一瞪，然後就是各種不服！
一個兩個都是如此，沒有可能巧合到這樣的。
李元序反覆嘗試了幾次，等到外面的肉眼紅花喪屍以及枝椏綠葉喪屍都被解決完了，他總算是有了突破口。
‘樓上有什麼’是個敏感詞，一說就會被出發星號（即眼睛一瞪），可條條道路通羅馬，換個說法，就能避開了！
李元序換了個問法，他將「樓上有什麼」改成「你這兩天都看到了什麼」，果然就有了答案。
“我什麼都沒有看到，祭司讓我們都等在門口，是他進入頂樓去說的，”4號一把鼻涕一把淚，委屈的說道。
此刻他的雙手血肉模糊，彷彿被壓路機給壓過一般，如果換做末日前的醫療技術，怕是隻剩下換假肢以及截肢兩條路了。
“那麼對於頂樓你沒看到的東西，你有什麼猜想？”李元序笑眯眯的問道。
“我只知道……”4號很憋屈，雙手的疼痛可以說是痛徹心扉，可眼前的青年一直喋喋不休，他只能麻木的回答。
很快，李元序滿意的起身。
他點點頭，4號邊上的打手便是懂事的壓住4號，將其看管起來。
而李元序則是去看了5號等四人，將問題重複問了一遍，很快從零星的畫面湊出一些邏輯自洽的猜想。
而這個時候，走道上的戰鬥收尾也都結束了。
王虎站在一側，看著李元序詢問真理教的編號人員，好不容易等後者詢問完，他才好奇道，“大老闆，那我們現在是直接去頂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