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簡兮目光汪汪地看著連渧生:“老公……皇上真討厭。”
連渧生狠狠地啃著她的唇:“不理他。”
“可以嗎?”
不是說十萬火急嗎。
連渧生翻身坐了起來:“不可以。”
他起身繫好玉帶,整理好衣裳,再幫月簡兮拿了一套果綠的紗裙過來:“你自己穿上,潭老給的藥在書桌上。”
月簡兮坐了起來抱住他的腰:“老公,不要走嘛,不要丟下我一個人,你怎麼能這麼狠心……”
連渧生捏了捏她的臉:“別胡鬧,自己先玩著,晚上找你。”
月簡兮放開他,蹬著兩腿修長的腿:“狗皇帝,真討厭。”
連渧生看著她孩子氣的樣子,無奈地勾了勾唇。
這丫頭好不容易克服害怕豁出去了,卻沒成,不生悶氣才怪。
“乖一點,聘禮裡面有很多金子,都給你用。”
月簡兮喜笑顏開:“真噠?”
連渧生理了理她的額前的髮絲:“我走了。”
說完,轉身就出去了。
開啟門那一刻臉冷如寒冰:“怎麼回事?”
李公公小心翼翼地湊了上來:“皇上……太不節制了,在奶孃那裡沒忍住……”
“他自己什麼身體不知道?你就不會勸著他點,他自己要死可以,為什麼還要搭上別人?”
李公公被他罵得有些傻了眼,第一次宣王世子這樣公然表示不滿。
以前他的臉色再難看,也不會表現得這麼厭惡。
可想而知,剛剛他定是打擾了世子的好事。
“是是是,都是奴才的錯,沒能看住皇上。”
李公公只能哈腰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