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幹什麼?我可告訴你徐福,你上次已經打過我了,咱們的恩怨也一筆勾銷了,你不能再打我了。”鄭青松看到徐福陰險的笑趕緊退回幾步離徐福遠了一些。
“那你還想不想出去呢?”徐福攤了一下手。
“出去也不用打我啊!”
徐福一臉無奈的說:“我現在知道唯一能把你送出這個空間的辦法就是打暈你。”徐福雖臉上裝出一副無奈的表情但是眼神中明顯透出報復的快感。
鄭青松看的真切,咬牙切齒的說道:“來吧!不過徐福這是最後一次了,如果你下次還是用這種辦法讓我出去我跟你不死不休。”恨恨的說完這話鄭青松就閉上了眼睛,等著徐福過來打暈自己,心裡也是無奈他知道上次救徐福的時候用拳頭把氣泡打碎讓徐福受傷不輕,徐福一直憋著氣呢,讓他打一頓就打一頓吧。
“嘿嘿嘿,那道爺我可就不客氣了呦!”
砰的一聲,“哎呦!你怎麼打我的臉”鄭青松被徐福一圈打在右臉頰上飛出老遠才摔倒地上。
“噢,真是太不好意思了,有點小激動,沒找準位置。”徐福一臉抱歉我不是故意的表情。
鄭青松爬起來憤怒的看著徐福,“你這次可一定要打準了,不然我自己把自己打暈也不用你來了。”
“好好好,這次一定能找準位置,我打啊,”徐福說完快速的飛了過來打之前還大聲嚎叫了一聲。
“哎呦,我靠,你這下手也太....”鄭青松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沒等說完就暈了過去。
鄭青松在床上倚靠這牆不停的揉著自己的後腦勺,雖然不是打在肉身上但是卻比打在肉身上還疼,“你這個死道士,老妖怪!你給小爺等著,早晚有你好受的。”
天馬上就快亮了嗎,要不修煉一下徐福給的丹火決吧,鄭青松想到就做,按照腦海裡的第一篇的要領練了起來,他雙腿盤膝坐好,雙眼微閉,意念沉入丹田用心感受著外界的靈氣。
半個時辰過去了,什麼都沒感應到,一個時辰過去了,什麼都沒感應到.......
“哎、哎,鄭小子你幹嘛呢?不睡覺,這都天亮了還不快點穿衣服。”千運算元的聲音在耳邊傳來,鄭青松身體一哆嗦醒了過來,原來自己昨晚一直在感應靈氣卻什麼也沒感應到,最後不知不覺中睡了過去。
“噢,好的,馬上就穿衣服。”鄭青松趕緊回道。
“你不是在修煉吧?不對呀,咱們不是幹滿三月的苦力才給咱們修煉功法嘛,好像還就只給到三層的功法,真是小家子氣,一看這宗門就咋樣,等咱們有能力了咱們找個好點的宗門弄點好的功法來修煉。”千運算元嘴上嘟囔道,千運算元那裡知道他的話是叛宗的大罪,這話如果被宗門的人聽到輕則打成廢人重則直接打殺。
“我去那裡弄功法,只是這幾天背竹筐背的要有些疼,不想躺著睡,坐著睡腰還舒服一些。”倒不是鄭青松不想把丹火決傳給二人,只是他不想把珠子空間的事告訴第二個人,他總感覺這個珠子不一般,訊息如果洩露出去會給幾人惹來殺身之禍,等找個好的機會他還是會把功法傳給千運算元二人的。
背了幾次藥渣到藥店後,再次來到小鎮口的時候看著鎮口不遠的小酒館,鄭青松心裡想到,今天就早點收工弄兩瓶酒用珠子泡泡給那個周扒皮送過去吧,省的他總是刁難自己等人。
心裡想著鄭青松已經走到了小酒館的門口了,他剛要叫店老闆打包點酒水和吃食的時候卻停了下來,因為他看了一個熟人,一個小女孩正盯著一桌酒菜喉嚨裡面還一直往下吐煙著口水,那桌吃飯的人應該也是外山弟子,因為他們每個人的腰間都掛著一個黑色的腰牌,不過這幾個外山弟子鄭青松並沒有見過,年齡也都比看起來只有八九歲的自己等人大一些,看樣子都在十四五歲左右,明顯是入門好幾年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