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儘管是這樣的小心翼翼,但還是讓這趙涵柳給發現了這異樣,畢竟這白冰將這林初月拉到一旁,自然就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才是。
而自己當然就是能夠多得到這與這林初月相關的一切事宜自然就是得多加關注一些才是,幸好這自己還是多留意了一下這書房之中的動靜的。
原本就已經是飽受這林初月的欺壓了,現在能夠找到這與林初月相關的致命弱點的話,那對於自己此次嫁進這東宮來說,也算得上是不會枉費了自己的一片心思。
但是自己方才所見到的那樣的情況而言,這書房之中的發出的亮光到底是何物?畢竟這自己還從來沒見到過有何物是可以在這完全無光的情況之下還能發出這樣的亮光的。
就算是這東海進貢的夜明珠那也是不曾有過這樣大的亮光,也只是在這黑夜之中才能是隱隱發光的。
再加上這太子殿下現在也是這樣小心謹慎的樣子,便就是更加確信了這自己的內心之中的想法,這件事情定不會太過於簡單。
畢竟一向處事淡定的太子殿下現在這臉上都已經是浮現了這擔憂的神情,便也就是絕非一般的小事而已了,畢竟這林初月也還是一直處於這昏迷不醒的狀態,看來此事絕對非同小可,要是自己能夠知道這其中的秘密的話,那自己的計劃可以算得上又能更進一層了。
“小姐,凌霄大人那邊派人前來送信了。”
松芝剛被這玲瓏掌嘴這內心之中還一直是心存不滿,但是一接到這來自這凌霄的信件,便也還是立馬就將這信件送到了這趙涵柳的手上。
趙涵柳便就立即從這翠玉軒的門口走到了這東苑之中,畢竟在這眾目睽睽之下,也實在是不便就這麼將這信件給拆開來。
“小姐,現在吐蕃國已經是成功蠱惑了這傲然國的郡主朱傲然,將這已經是受到這邪氣入侵的百姓給成功利用到了這戰場之上,再加上這凶煞之血的加持之下,這些士兵便就變得更加無堅不摧,戰無不勝了。
但是現在就是不知道這天機珠的下落,倘若是能夠將這唯一能剋制這凶煞之血作用的天機珠給弄到手的話,那自然也就是這更加所向披靡了。
傳聞這天機珠在這定北侯之女白冰的身上,倘若是能將這白冰手中的天機珠想辦法能到的話,就更加有利於將這北境一網打盡,甚至是這整個中原地區那可都將會遲早落入這咱們吐蕃的手中。”
看完信的趙涵柳現在也終於是得以知曉了這天機珠的下落,並且也是知道了這凌霄原來一直這麼賣命的原因是這處於這他自己吐蕃人的身份。
畢竟這亡國之仇那可是誓不能忘的,凌霄一向就是非常信守承諾的,並且忠君愛國之人。現在這樣的狀況自然也就是這身先士卒,死而後已的。
但是這天機珠既然現在正在這白冰之手的話,那麼自己就先與這白冰打好交道才是。畢竟這白冰也已經是方才對於自己的秉公處理的態度也算得上是比較滿意的,並且看著這白冰就不像是那種腦子特別靈光之人。
所以現在對於這到底該怎麼才能接近這白冰,自己也算得上是有所想法了,但是就是不知道這書房之中的亮光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畢竟這這同在這書房之中的林初月和這白冰二人,為什麼偏偏就只有這林初月現在是這樣昏迷不醒的狀態?而這白冰卻是安然無恙?
這其中定是有什麼自己所不知道的事情在作祟,要不然的話,自己這樣子推理就已經是進行不下去了。
但是看著這白冰的氣色的話,也不像是身上帶有這天機珠的樣子。畢竟這天機珠也是這上古的聖物,做所帶之人絕對會受到這天機珠的庇佑,然後面色紅潤,有極祥瑞之兆。
但是剛剛這白冰明顯就是這面色蒼白的樣子,這明顯就是與這受到這天機珠庇佑的症狀完全就是不同的。
難道說!這天機珠不在這白冰之手,而是在這林初月之手?
趙涵柳現在也是不太確定的狀態,畢竟這自己也是沒有什麼確切的證據。現在也就只能是先前去到這白冰的身邊關心關心情況之類的。
“白冰,你現在就要走了嗎?”
趙涵柳假裝不經意的走向了這白冰的樣子,然後便就是象徵性的關心這白冰的狀況,順便看看能不能從這白冰的口中得知一些這相關於這當時在這書房之中的發出亮光的相關事宜。
“對啊,現在已經是要先行回府了。畢竟這現在的時辰也已經是不早了,再不回去的話,這等到這天黑了之後,便就不太好走了。”
白冰見到這趙涵柳現在竟然能過來關心自己是否是要走了,還真的還是難得。
“也是,畢竟這天色漸晚,確實在這路上也是不太方便。那你回府的時候,可一定要小心注意呀。”
趙涵柳便就又開始了這樣說著了,見到這白冰並沒有將這當時的事情想要告訴著自己的樣子,便也就沒有再繼續問下去了。
畢竟這白冰很明顯就已經是對著自己想要刻意隱瞞了這當時這樣的情況的話,那自己再這樣說下去的話,必然會引起這白冰的懷疑。
現在倒不如就是不再提及這樣的情況,之後的事情便就是之後等到這白冰有所放下這戒備了之後,再去找到機會向這白冰問到該問的問題了。
白冰便也就是得到了這來自這趙涵柳的關心,便也就從這內心之中有些許對於這趙涵柳有所改觀了,便也就是從這東宮之中走了出去了。
對著這白冰交代完了這些事情之後,張安澤便就又重新走了進去這殿內。畢竟這林初月現在還是正在處於這昏迷不醒之中,現在當務之急就是試一試這皇家密室之中的方法。
看看能不能將這一直正處於這昏迷之中的林初月給喚醒過來,現在這張安澤便就只能是這樣試一試了。畢竟現在也沒有更好地方法,也只能是姑且一試了。
張安澤便就讓這同福將這自己的匕首給拿了過來,然後便就是用這匕首,就將這自己的手指給劃了一下,這滾燙的鮮血便就是直接從這手指之間滑落在了這擺放在這自己面前的玉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