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發現,讓元塵對於可以識別不同武技的氣運石碑感到了好奇,這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寶物呢。
正當元塵陷入思考中時,一道金色的光線從氣運石碑中噴出,光芒閃耀的直射進一個人的懷中,這一次不僅是元塵,還有身邊的蕭雪兒,登記完歸來的蕭山等都一齊看向那人。
“天啊,是池昆!”有人驚呼道。
“池昆的天賦優秀,連氣運也這麼強大,同時還有靈境五重無敵的元塵,我們外院這一次是要崛起了嘛。”一名女外院子嗣興奮的說道。
聽到那名女外院子嗣說的話後,本來因為得到三星武技很是得意的池昆,臉色卻瞬間陰沉下來,他看向剛剛說話的那名女外院子嗣,怒喝道:“元塵他也配跟我相比,聒噪!”沒有收斂實力的池昆一聲怒吼下去,驚得剛剛說話的那名女外院子嗣瞬間顫顫的低下了頭。
池昆怒吼後,看向右前方站著的元塵與蕭雪兒二人,扭頭帶著三星武技向守閣老人登記處走去,沒有繼續再說什麼。
曾經守閣老人說武技閣內不允許打鬥,池昆知道他在這裡還不能動手,所以池昆只能忍耐。
從元塵和蕭雪兒剛到氣運石碑處時,池昆就看到了他們二人。一開始池昆還只是看見了蕭雪兒一人,原本還想向女神打打招呼,順便挽回一下自己的形象,但是當元塵出現後,池昆就停住了腳步,他親眼看著他視為女神的蕭雪兒再向元塵主動打著招呼,並且與元塵有說有笑的。
池昆想不通,那個元塵憑什麼能得到這個待遇,一個區區馬伕之孫,卑賤之人,也配得到蕭雪兒的青睞?
“元塵,你等著,雖然武技閣中不能爭鬥,但是當你今天走出武技閣後,就是你的死期,我要讓你為今日之事付出代價。”登記完成後的池昆,再次回頭看向後方的氣運石碑之地,眼神陰翳的向著遠方走去。
“你沒事吧。”元塵走上前去,詢問著剛剛將他與池昆並列的女外院子嗣,畢竟這名女外院子嗣是因為說了他才會被池昆教訓。
”沒事了,謝謝你。”女外院子嗣搖了搖頭說道。
看著元塵陽光且溫暖的微笑後,那名女外院子嗣心中的恐慌彷彿也被驅散了一些。
一旁的蕭雪兒看著元塵此刻的樣子,就如同一個鄰家大哥哥一樣,整個人又變了一種氣質,蕭雪兒實在看不懂,這元塵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有時候邪邪的,有時候很冷酷,有時候很溫柔,有時候又很陌生。
“我去試試那個氣運石碑,反正在武技閣上選我也很迷茫,還不如賭一下,看看自己能得到什麼等級的武技,實在不行還可以更換或者兌換靈藥,也是不虧的。”回頭對著蕭雪兒說完後,元塵便向著氣運石碑走去。
氣運石碑大約有五尺高,碑頂部向下兩寸的位置有一個碑洞,眾人的玉牌便是從此處放進石碑中的,碧綠的碑身上面有著許多看不懂的玄奧紋路,石碑的底座是用一塊青色的石玉打造而成的。
不知為何,近距離的元塵感覺到這個氣運石碑下面有著一股很微弱的靈力波動,雖然很細微,但是對於天生對靈力有強烈敏感度的元塵來說,感應到這一小股靈力波動並不困難。
這股靈力波動並非來自於氣運石碑或這石碑底座,而是來自氣運石碑所壓著的那一方地面下,泥土中,雖然氣運石碑也有著靈力波動的存在,但是兩者的靈力波動是截然不同的,氣運石碑的靈力波動是微寒的,而地面之下的靈力波動是帶著絲絲靈動的,這兩股截然不同的靈力波動,交叉的相輔相融,若不是元塵極認真的感受,可能也不會發現這一現象。
沒有繼續去理會這奇怪的現象,元塵把目光轉向氣運石碑,將手中因等級測評而得來的玉牌,放進了氣運石碑上的碑洞中。
後方的蕭雪兒也看向元塵,她也是極為好奇,元塵的氣運會有多麼強大,能獲得什麼星級的武技秘籍。
諸如此類想法的人還有很多,包括沒走的蕭山,剛剛被池昆辱罵的女外院子嗣等,他們此時都將目光集中在元塵身上,眾人都想知道,元塵到底能得到什麼樣的武技。
正在此時,元塵身前的氣運石碑突然急劇的顫抖了起來,一股無比浩瀚的氣息,將全場人的目光都聚焦了過來,石碑光芒四射,一道比先前池昆金色光線粗壯百倍的紫色光線從氣運石碑中噴出,直朝著元塵射了過去。
眾人只知道青銅色是一星武技,銀色為兩星武技,金色為三星武技,而此時看向元塵的紫色光線,卻已經看不出那到底是幾星武技了,但是眾人知道,這武技的品階肯定遠遠要高過三星武技。
在蕭雪兒等人的羨慕目光下,元塵看向自己手中的武技秘籍,突然間腦海中響起了一道聲音:
靈級武技、靈槍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