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衣物紛紛碎落,一具完美的身體,泛著粉色光芒,直入凌牧雲的靈魂。
上一次血脈噴張,是在謝囡裹著褻衣時。
“劉月季!”
凌牧雲吞嚥著口水,慌亂間去摸索包裹。
尚未掏出備用的羽衣,道道粗氣伴著幽蘭之香,壓住了他的身體。
“月季!”
粉毒鋪面,凌牧雲僵直了身體。
溫軟入口,猶如蜜餞。
水簾洞內,春光已洩,旖旎溫柔。
當最後的暢快,揮灑著汗水,月季與凌牧雲同時昏睡過去。
“滴答!滴答!”
水滴不解風情,順著鍾乳滑落。
冰涼侵體。
凌牧雲睜開了雙眼,月季枕著他的胳膊,睫毛微動。
順著脖頸向下看去,除了腹部殘留的血跡,說明月季曾負傷在身,傷口已癒合。
再往下……
“好看麼?”
凌牧雲像偷竊被抓,忙收回眼神,沒等狡辯,耳垂就被月季咬住。
“再看把你的眼睛挖下來。”
哪是惡狠狠的聲音,倒如嗔怪一般,撒嬌罷了。
“是不是該有個八抬大轎?”
凌牧雲不知怎麼冒出這麼一句話。
“那還不去請來?”
口吐香蘭,溫熱入心。
“對,這就去請!”
凌牧雲似乎沒了思考,下意識的接著話,側轉便要起身。
炙熱、無骨。
桃羞豔逸,願君採擷。
水簾垂下,時而激流,時而舒緩,生生不息,激在那石壁上,嚶嚀不斷。
……
一道強橫的真炁掠過,凌牧雲用手指抵在了月季的雙唇。
耳邊輕語:“應是會稽王妃。”
來人肆無忌憚,行路匆匆,明顯是尋人的樣子。
凌牧雲用遁隱之術,隱匿了真炁外洩,與月季窸窸窣窣的穿起了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