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曠見周興越說越離譜,趕緊把茶端到他嘴邊:“喝茶,喝茶!”
凌牧雲這等做法,想必女子是其認識之人。
就像虞美人,不也在在十年一夢做舞姬?
“我說的……”
“喝茶,喝茶!”
老鴇先反應了過來,趕緊吩咐道:“掌班,拿我女兒死契來!”
“公子大氣,若不是公子性情,我說什麼也捨不得這一段兒女情。”
“行了,再說下去,就是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了。”嵇曠止住了老鴇的故作煽情,轉向凌牧雲:“金子帶夠沒有?我安排一下,讓府上管家送來。”
凌牧雲將包裹攤開。
珠寶、金銀、玉器,看得眾人眼冒精光。
“咱哪次小氣了?”
“早知道會這樣。”嵇曠遺憾的說道:“該把楚閨包下來。”
“要少了!”老鴇的牙齒險些被自己咬碎:“一件鐘情這種事,果然,最讓人頭昏。”
說話間,掌班取來了凌牧雨的賣身死契,交給凌牧雲。
“女兒啊,當媽的……”
“啪!”凌牧雨給了老鴇一個清脆的耳光。
沒等老鴇發怒,凌牧雲開口說道:“八百金買個耳光,買賣不虧。”
老鴇轉瞬間便笑臉如靨,對著凌牧雲諂媚,眼睛盯著包裹裡的財物:“瞧公子說的,別說一個耳光,就是讓老身陪上幾晚,還能有怨言?”
“曠兄,你看下這價值幾何?”
嵇曠在包裹裡挑挑揀揀,遞給老鴇:“清點一下?”
“侯爺恩賞,還能虧了老身?那其他姑娘……”老鴇將財物抱在懷裡,目光看向凌牧雲。
“都留下!”
凌牧雲將包裹一推。
“弟弟!”
“弟弟!”
不明所以的女子們,以為凌牧雲喜歡別人稱呼其為弟弟,像得了軟骨病一般,圍向了三人。
“凌牧雨,你在此間,多有不便,且去收拾一番,待我等同回!”
凌牧雨如侍奉客人般,施了個福禮,退出房去。
“老鴇,人給我看好,她可是我贖了身的!丟了,你要負責哦!”
凌牧雲說完,隨手扔了一錠金。
“公子,就是她長了翅膀,也飛不出咱這楚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