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是劍,卻大氣磅礴。
“果然琴是最難的。又是意境又是法門。”
嵇曠讚歎著周興的術法,心裡卻暗暗盤算著術法的高低。
“雲哥,該你了!”
嵇曠和周興都拿出了看家本領,凌牧雲不好藏拙,望了眼遠跳的周興說道:“不用躲那麼遠,今天不用雷法。”
“掌心雷!”
雷法周正,但在二人眼裡,就有些不夠看了。
“凌兄有一式雷鏈,威力頗大,更好的手段便是那四獸鎮邪,當真是可鎮鬼神。”
嵇曠的話,讓周興撇了撇嘴:“你是多久沒見到雲哥了。”
“春雷衍生”
“叮!”
“啪!”
凌牧雲身如鬼魅,在二人身邊穿梭,時而用墨刃刀背輕拍肩膀,時而用掌背推開後腰。
任二人睜大了眼睛,放出真炁,提前警覺,仍無法捕捉到其身形。
索性放棄了防守,像木樁一樣,任由凌牧雲拍打著身體,不做任何反抗。
“不是身法過快!”
“本身就是瞬移!”
“我還眼巴巴的讓人家道歉呢,現在想想,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丟死人了!”
“這一年?”嵇曠的感受最深。
一年的變化,從旗鼓相當,到望其項背。
他不知道自己是錯過了什麼,還是對琴譜過於執拗。
以至於,連觸控凌牧雲身形的手段,都沒有。
“獻醜了!”
凌牧雲雙手抱拳,對著二人說道。
“你管這叫獻醜?”嵇曠抱起嵇琴,問道:“說說,這一年,你到底是怎麼修行的!”
“一年?”周興疑惑的問道。
凌牧雲將嵇曠與虞美人離開後,隻身前往雷池之事說了一遍:“不過,和大宗師的差距,不是一星半點!”
嵇曠翻了個白眼。
周興同樣翻了個白眼。
“晚上,楚閨,你買單!”
“不是你盡地主之誼麼?”
“不盡了!”
“為什麼?”
“不想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