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二人談的甚歡,便靜靜的站在一旁,聽其談論祆教之事。
祆教?二人都是祆教信徒?
凌牧雲不由得豎直了耳朵。
在她們的交談中,得知,逢七,祆教教徒則去教堂集體禮拜。
而且當天,劉黎或是劉禪定會有一個參加。
到了晚間,則在院內大鼎內點燃薪火,向主神許願。
凌牧雲暗暗計較:探祆教的時機,便選在這個時間!
隨便找了個由頭,回到客棧,從枕頭下拿出遁甲天書翻看。
他依稀記得,裡面記載著隱匿真炁的術法,喚作遁隱。
正好可以隱秘他真炁外溢的情況。
這樣,自己潛入教堂時,就不會人還沒到,劉禪就感知到了自己。
雖然在大宗師面前,低階的修者,想隱藏身形的可能性不大,但凌牧雲並不準備喬裝打扮,堂而皇之的進入教堂。
在許願時間,做樑上君子,實在是輕車熟路。
在剩下的七天時間裡,凌牧雲一直在練習“與神”第一刀,結合春雷衍生刀法,試圖一擊斃敵。
儘管房間被劈的凌亂,好在謝囡並不介意。
那一箱子書,就已經足夠彌補損失,還綽綽有餘。
同時,地遁:一步千里也練至五百丈的距離,完事後溜之大吉,多了幾分把握。
是日下午,凌牧雲從黃丘側面繞行,躲過巡山守衛,趴在教堂旁一棵大樹的鳥巢裡。
放眼望去,祆教已經聚集了幾百信徒,齊刷刷的念著拗口的經文。
直到太陽落山。
劉禪穿著一襲長袍,手裡捧著一本不知名的羊皮書,在信徒的簇擁下,來到廣場。
劉禪口誦經文的時候,周身金光閃爍,在信徒的眼中,便是神蹟。
在普通訊徒眼中,修行者隨意使用些許手段,都能起到迷惑作用。
何況,在這亂世中,但凡有點名聲的人,都會編撰些自己出生時的異象。
凌牧雲因使用了遁隱之術,不能動用真炁,便悄無聲息的溜了下來,閃身從後門潛入祆教。
與第一次所見一模一樣,供奉的依舊是蒼龍、鳳凰、獅子,主神位上是劉黎。
並無其他異常。
既然劉禪要那童子之血,必然有地方隱藏,或者有什麼蛛絲馬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