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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贖身 (2 / 2)

又看了眼成色,嘴角咧了一下:“公子,賣身契在這,您收好。”

接著,更是湊到凌牧雲耳邊,說道:“還是個雛,公子可慢點折騰,好歹是秦樓出去的,感情不淺。”

桓琴忍了許久,不開一言,可現在已是自由身,不由得插話道:“對黃白的感情,不淺。”

迫了三次,若不是自己以死相逼,怕是早就成了“一點朱唇萬人嘗。”

前日裡,背後荊條的傷疤,至今還隱有痕跡,現在倒成了感情不淺。

“樓下可還有位置?”

凌牧雲開口道。

“大茶壺,給公子上雅座!”鴇母眼睛一亮,趕緊安排。

凌牧雲從懷裡又掏出一顆珠子,不知價值,遞給鴇母:“不知是否夠得?”

“公子哪裡話?算我的,也不能讓公子破費。”

鴇母的話雖如此,但誠實的手仍將珠子接過來,心中不由得大驚:這綠珠氤氳,不是民間之物,不說價值連城,但總比得上自己懷裡的百兩黃金。

難不成這公子是個冤大頭?

“大茶壺,女兒紅,最裡面的那壺,擺上來。”

據說,每一壺存世的女兒紅,都有一個悲傷的故事。

那是女兒未能出嫁的眼淚。

凌牧雲坐在桌前,與樓下眾人,對著臺上舞姬吹著口哨。

“這他媽才叫聽曲!”

桓琴有些悶悶不樂,她似乎預料到了自己以後的生活。

那偽善的面孔下,竟隱藏著如此浪蕩的一面,連一刻都不肯隱瞞。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凌牧雲帶著微醺,走在前面。

桓琴一臉哀傷,亦步亦趨地跟在後面。

不一刻,就回到了太尉府。

輕輕地敲了賈念昔的房門,將其叫醒:“你今晚和賈念昔將就一下,天色已晚,不好打擾他人安排住處。”

桓琴一愣,又不知凌牧雲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按理說,不該是花前月下、梨花海棠麼?

“凌哥哥,你逛次窯子,還領回個婆姨?”賈念昔盯著桓琴:“眉毛是眉毛,眼睛是眼睛的,挺水靈。”

“別瞎說,等明天再和你詳說。”

凌牧雲說完,也不等賈念昔開口,便轉身回房。

女人間的竊竊私語暫且不談,不到半個時辰,賈念昔已經弄的清楚。

藉著酒勁,凌牧雲欲猶未盡的西洲曲,讓太尉府險些動了操戈。

“這半夜鬼哭狼嚎,怎有一點儒生模樣?”

“不若讓我砍了這廝,先生若是怪罪,我也有話說。”

“確實難聽!”

“算了算了,正事要緊。”張蠔一臉無奈,勸解了眾將士的義憤填膺。

“這凌公子倒是個妙人!”桓琴掩面而笑。

“你不會真喜歡他吧?”賈念昔湊到桓琴身前:“我這是第二次聽他唱西洲曲。”

桓琴回過頭,臉上多了一絲同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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