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信中有一張寫著墨字的長紙條以及兩張信紙。
兩女開啟信紙,開始閱覽:
[靜靜姑娘,五日不見,可還記得小行?
近五日,吾收了共計八十三座山,除去玄陰宗、鬼手宗和天劍門,還有一些小宗門也歸降於太一門,吾甚喜。
前幾日豐城之行,多虧靜靜姑娘大義,否則一切不會如此順利,那豐城,也不會平安,姑娘之風骨傲氣,小行十分敬佩,也十分感激,思來想去,心神激奮,便寫了兩句詩送予姑娘,望不嫌棄。
下一張是寫給李梔緣小姐的信,靜靜姑娘請幫吾交於她。]
......
“還有我的信?”
李梔緣欣喜的搶走了信,拿出下面的信紙開始看。
[梔緣姑娘,拍賣場中對姑娘不敬,乃是吾與家父的共謀,家父可藉此,將那日之事全部推於吾之身。
吾從不以外論為然,故不在意,姑娘也莫在意。
若姑娘實在在意,下次再見,可送吾香吻一枚,吾甚幸之。
OvO]
.....
另一邊,花女靜靜拿起那張大紙條看了起來。
[何須淺碧輕紅色
自是花中第一流]
“這是什麼意思?”
李梔緣已經看完了信,臉上紅暈浮現,她用手捂之,只覺甚燙,恰好花女靜靜說話,她也跟著看起了餘小行寫的詩。
“何須淺碧輕紅色,自是花中第一流.......”
李梔緣自小博覽群書,詩詞自然精通,她看著兩句詩,品悟一二後,她明悟了。
“靜靜姑娘,餘師兄說你是一流女子呢!”
花女靜靜驚咦,“啊?我是一流女子?”
李梔緣指著詩,慢慢解釋道:“靜靜姑娘,自古以來紅色最鮮豔,世間最喜歡,但文人墨客都對其厭惡,說是胭脂俗粉,庸俗不堪,靜靜姑娘,你是不是特別喜歡紅色?”
花女靜靜扭捏作態,“男人都喜歡嘛,奴家也......”
李梔緣輕笑,趕緊安慰說:“靜靜姑娘莫擔心,你看詩,這句[何須淺碧輕紅色]的意思是,沒有必要用自認為高雅的淺淡之色來輕視或否定鮮豔的紅色,因為那只是外表。
你看下句,[自是花中第一流],加上上句一起看的話就是:區分顏色是沒有意義的,顏色只是外表,花中第一流的花從來都不是看顏色決定的。
你再看小行寫給你的信,是不是說:你雖是風塵女子,卻有風骨傲氣,讓他十分佩服,加上送給你的詩,不就是說:
靜靜姑娘,你雖是紅粉姑娘,卻不是胭脂俗粉可比的,有這份風骨傲氣長存,你就是那些名門閨秀都比不上的一流女子!”
花女靜靜不懂詩書,但聽得李梔緣細細解釋後,她非常開心,“一流女子!小行他居然這麼高看我?居然一點都不嫌棄我?好耶!等下次見到她,我一定要給他生孩子!”
李梔緣噗嗤一笑,驚訝又高興,還有一絲絲嫉妒。
“梔緣姐姐,小行說名門閨秀不是一流女子,那這些名門閨秀裡沒有姐姐吧!在妹妹眼裡,姐姐可是真正的一流女子!比妹妹這個一流強多了!”
“妹妹放心,姐姐從不在意什麼一流女子,在意外人的看法,永遠做不了一流女子,除非是自己喜歡的人.......”
“嗯.......雖然妹妹不懂,但是妹妹感覺姐姐好像和小行一樣高雅,就像......世外高人!說話都很玄乎!”
“哈哈,是嗎?”